他顶着剧痛，将手指伸进了肛门堵住，不让水流出来。

他抱着冯德文坐上了马桶，让他排空了肚子里的水。

就在他的腹部已经像怀胎八月的孕妇，肚皮被撑得透亮，连肚脐眼都被顶得外翻时，柏杨终于大发慈悲的关上了龙头。

“从现在起，要是敢漏出一滴水，就滚出门，知道吗？”

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开。

但让冯德文惊讶的是，这根处男鸡巴竟比所有肏过他的人都要大。

冯德文不敢骗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水，有的时候可以吃上稀饭，还有...精液...”

浴室里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柏杨又踢又踩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看见对方几乎要把整个手都伸进肛门才停下了动作——如果现在弄得太松的话，等下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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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萦绕着青涩的男性气息，与监狱那帮脏兮兮的囚犯截然不同。他隔着内裤用鼻尖在阴茎上细细摩擦，时而抬头用通红的眼睛望着柏杨，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向自己的心上人求欢。

早泄本就让柏杨尴尬的要命，这话一出，在他听来就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处男的阴茎极其敏感，柏杨内心一阵躁动，竟毫无预兆地在冯德文的嘴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眼看时机成熟，冯德文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制服裤里，一条紧包着阴茎的白色平脚裤露了出来，甚至湿了一小块，他将内裤边往下拉了些，阴茎弹了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出浴室，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将射完精软下去的肉棒吮吸干净，乖顺道：“谢谢警官的赏赐。”

冯德文莫名想起以前强迫过的许多男孩，他们也拥有这样洁白无瑕的阴茎。

“不要，不要，求求你把水关了吧！会死的！”

冯德文忍住眼泪点点头。

心头涌上一丝悸动。他舌尖抵着龟头打转，头前后摆动，每一次都把阴茎吞到最深，手还不忘按摩两颗饱满的睾丸。

柏杨平日里对于“性”的思想，抑制的非常严重，别说做爱，就连自渎也是极少的，以至于他的肉茎如同白玉，只有龟头一圈是诱人的粉色。

冯德文不敢再哭，他尽量放松身体躺在潮湿的瓷砖上，听着水管里的供水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有任何温度。

腥味道直冲脑门，冯德文却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他边吞边接收射在他喉头的精液，以防止嘴里含不住或被呛到。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庆幸自己还没受什么大罪就能把这位警官伺候好了。

水很清澈，看得出那群犯人为了玩他，连饭都不怎么给他吃。

隐秘的部位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柏杨整个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他不敢再对上冯德文的眼睛，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顾西流的名字，生怕自己会沦陷进去。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张口含住了警官的性器。不同于监狱里囚犯的肮脏腥臭，除了前列腺液的咸味以外，还有一股肥皂的清爽气息。

“贱货平时吃什么？”

他挂下脸，狠狠抽了冯德文一个耳光。

柏杨觉得讽刺极了。曾经的奸杀犯到了监狱里，居然只能靠吃男人的精液过活，怪不得瘦得几乎皮包骨头。

内脏像是都被揪成一团放进料理机，以最高的速度搅打。冯德文额头干涸的血再次被冷汗冲刷，一道道血水往下滴。

这话是胖子教他的，他说既然给了他“食物”，就因表达感谢。冯德文用着以血和泪换来的教训，竭尽全力讨好着眼前的人，殊不知，这句话在柏杨的耳朵里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

而柏杨冰冷的目光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冯德文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等对方发号施令，便爬到了警官的脚边，熟练地用嘴拉下了制服裤子的拉链。

被他舔得光洁如新的军靴覆上了他的肚子，缓缓往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