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妘忍不住问他:“你难道就不累吗?”
饭,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通红通红的,谁都能猜到刚才内室里是怎样个火热情形。
到时候再说——这实在是一个很微妙的回答。可以理解为很多不同的意思。可能是以后为虞妘守身,也可能是无法忍耐,要碰别的女人。
再次回到床上时,虞妘早已长发凌乱,无力靠在大红缎被上喘息着。好在慕容琅还要去军营,不然真会被他缠着胡天海地的闹个没完。
自己明明心里还有那么多顾虑,怎么会一下子就同慕容琅摒弃前嫌,一下子黏呼起来?
不由有些迷惑,自然人人都说女子不可淫冶,自己这般,是否是本性淫荡不知羞耻?
而慕容琅自从这一夜大获全胜,主导了虞妘的欢愉,心满意足之余,欲望便似奔腾的洪水,难以抑制,几乎每晚都要缠着她,无止无休地索取,至于精力,仿佛更像无穷无尽,白日神鹰军里的那些捶打都不足以叫它们消耗,晚间还能花样百出地摆弄虞妘,不肏个四五回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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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琅将虞妘抱到自己腿上,“这样喂你更方便些。”一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一手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
他把虞妘剥光,又不疾不徐地解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道:“也不是不累,但一天不做,我那儿就胀得难受。”
自然,听到这样的回答,虞妘还是有点失落的。当然,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她还是懂得隐藏。两人正是蜜里调
慕容琅轻笑出声,“那你还得脱得只剩肚兜。”
虞妘不愿意如此,不希望自己沉沦于床笫之间,但每回都被他摸抚得身软无力,身子也越来越敏感,他的嘴唇和手指要勾起她的情欲越来越容易,有的时候,几乎是贴着他就开始流水儿。
虞妘被这后劲极强的酒一灌,愈发迷乱无力了,红着小脸窝在慕容琅怀里任凭他抱着喂吃喂喝。
可是,尽管心里有这些疑问,在见到慕容琅挺拔的身影俊美的仪表时,便忍不住看他,心会跳快,面会发热。
“到时候再说吧。”他回答得倒很干脆。
“慕容琅!”虞妘被吓得差点儿噎住。
“你为什么不在?”他反倒觉得虞妘的问题很奇怪,虞妘强调道:“我说,要是——我不在呢?”
虞妘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慕容琅就叫她们退下去了,不用她们伺候。
有时候虞妘也觉得很奇怪。
虞妘嗔怒地看着他,可是又不敢惹火烧身,只好乖乖的任由慕容琅喂食。
一次床闱嬉乐,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头,慕容琅追问她喜不喜欢和他做这事。她说不喜欢。他立刻露出十分受伤的表情,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的手上动作。
“如斯美景,该用点儿酒。”慕容琅说罢,倒了一杯酒喝进嘴里,再嘴对嘴地喂给虞妘。
慕容琅吃下一口酒道:“这美酒虽好,如今才知远远不如妘儿口中香涎,若妘儿肯以香唇替我暖酒,不知何等销魂。”
慕容琅低头看着酒劲上来后小脸红扑扑的美人儿,不由心猿意马,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着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着,亲够了才放过虞妘。
虞妘听了,觉得这男人下流起来,真能下流到让人无语的地步,推了推慕容琅,“那些伎人才这样陪酒吧!”
虞妘才嚼了口牛肉到嘴里,就叫慕容琅抱了起来。
虞妘被他的直白粗俗听得无言以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是我不在你边上呢?”
过了良久,两人简单洗了个鸳鸯浴,虞妘才带着一肚子新鲜热乎的浓精,由慕容琅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慕容琅!”虞妘作势打他,又叫慕容琅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嬉闹了好一会儿,这顿饭吃的十足香艳。
但是本心之中,她总是认为自己应该是挺正派的……忍不住想要抗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