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逼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逼不长记性的吐着淫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谢玉泽,你从前可不这样。”
谢玉泽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不听话的学生而苦恼,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肠液,将它们尽数涂抹在前方已开到荼蘼的艳红的肉花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肿胀的雌穴口竟抽搐的喷出一道水液来。
外边已经从天光大盛变为了月明星稀,谢玉泽才稍稍克制起来。
“学海无涯。”
阮时衡的身体已经被操弄的淫乱到极致,谢玉泽将他摆成骑乘的姿势,一边操着阮时衡一边叼着他的奶子把他浑身弄得更脏。
“暮莺说每日渐攒,若是一周未挤出,便如之前那样,最好是每日挤一些,隔两三日也可。”
云暮山谷的天气极好,太阳晒进来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谢玉泽心里有些踟躇的问:“怎么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暮莺在外边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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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泽的鸡巴跳动着,喉结滚动,在阮时衡第二次叫喊的时候将可怖的巨物捅进了那软嫩的后穴,擦过了敏感点。
“我要看看伤患的情况,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呜呜呜……别打了……啊……夫君……夫君……再打就坏了……啊……烫……啊啊啊啊操到了……”
谢玉泽表示生命不止,学习不息。
阮时衡定定的看着他,直至把谢玉泽看的心里打鼓才收回了眼神。
谢玉泽瞧他的动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同他解答了。
阮时衡已经因为疲惫睡了过去,而谢玉泽还神采奕奕的,将床单被褥以及他们身上用清洁术清洗了一遍,在阮时衡昏睡的时候,在旁边修炼打坐起来。
不过好在他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虽然比之前要更加的丰满一点,但是没有那种沉坠感存在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便是低头去看自己的胸,之前那一场昏聩的性事像是做梦一般,但是胸乳上遍布的指痕掐痕和齿痕,却告诉他那的的确确存在着。
阮时衡忽然想起了谢玉泽之前说的话,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胡乱的喊出了那个称谓,迷乱之中他也不觉得羞耻了,只是哀哀的求饶着,可那副姿态,分明招人爱怜到极致。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逼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着阮时衡的屁股。
做爱的时候竟然那种冠冕堂皇的话也说得出,什么叫代他教训自己那里,和以前一逗就羞恼的样子可不同了。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谢玉泽去开了门,顺带将窗户一并开开了。
阮时衡却像是却像是未曾听到,被抽肿的馒头穴的逼肉痉挛着,他嗯啊乱叫,屁股却不自觉的应和起正插着他骚点的手指来。
若是他尽情享欢,恐怕三天三夜阮时衡都没法从这张床上下来。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直至天边鱼肚白,阮时衡才睡醒。
阮时衡眯着眼看着他,发觉谢玉泽学坏了。
无怪暮莺大夫如此卑微,实在是之前也想进来,但是被谢玉泽的禁制给拦住了,只能在外边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