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恩于赏,无论顾峻赐予江甚什么,对他而已都是赏赐,所以才会有,即便是惩罚,也有谢赏的说辞。
他外表是黑色的,不是很起眼,放进去却是不仅仅能限制尿液的迸发,还能刺激尿道。
江甚的大腿很白,且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长者毛发,顾峻将江甚的阴茎放下,一只手放在江甚的大腿内侧,两根手指轻轻的捏起很少的腿肉。
刚才接受顾峻的投喂,他的姿势已经改变。
“仰起头来。”顾峻吩咐道。
五分钟一到,顾峻去了里屋,拿出了尿道锁,几番操作之下,给江甚戴上了。
内有憋尿的折磨,外有顾峻的手动刺激,江甚只感觉自己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穿梭,不得解救。
“谢主人赏。”江甚含糊不清的说道。
“请主人,狠狠的抽打贱子的脸,请主人,抽烂贱子的脸。”江甚断断续续的请罚道。
“哈。”江甚发出了心痒难耐的呻吟声儿。
他的一切情绪,只能因为顾峻而有所变化,否则都要严厉惩戒的。
“没有。”江甚抽泣着回答。
而抽烂,是真的要抽烂的,是要见血的。
贱子,是江甚被这竹板子打脸时候,特殊的自称。
“舒服吗?阿甚。”顾峻笑着问道。
慢慢的,坚定的,旋转的,掐着江甚的大腿。
宝贝在人手,江甚下意识的快速的分开自己的大腿。
顾峻教他,用这板子打他的脸,就说明他已经犯下大错,不配 使用下子的称呼。
“请罚。”顾峻说道。
在顾峻眼里 ,许他哭才许哭,不许哭便不许哭。
“难受,想尿尿。”江甚诚实的回答道。
江甚听话的把头抬了起来,一个板子就迎面甩来了。
所以说,他现在连基本的夹腿转移一下注意力都做不到。
“哭什么?不争气的东西,滚下去。”顾峻抬手就是一巴掌。
顾峻买的尿道锁,是专门托人设计,请了专业人员生产的,堪称是功能最强大的尿道锁。
“腿再分开一点儿。”顾峻轻轻捏着江甚的阴茎吩咐道。
这个刺激可不是情趣,是真真正正的让尿道感受到痛苦的。
这里的脆弱不输于生殖器,且他从来没被掐过这里。
“主人。”江甚的眼角瞬间就红了。
顾峻没有理会江甚的叫喊 ,他坚定的继续,直到把拿一小块肉掐紫了,才停了手。
在尿道锁戴上的一瞬间,江甚瞬间就松了一口气,这下终于不用他自己控制也不会流出来了。
要说顾峻多年的调教还是有用处的,即便江甚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这一项,他还是成功的忍住了。
“去把竹板子拿过来!”顾峻又甩给江甚一个耳光,吩咐他去取东西。
顾峻不允许他在自己面前除了标准跪姿以外,有任何夹腿的动作,哪怕紧紧的倾向也不可以。
顾峻接过板子,两只脚分别踩在了江甚的两腿大腿上。
自然是半分都忍耐不得了。
与他是否能忍耐无关,与他是否疼痛无关。
竹板子抽脸和普通的抽耳光不一样,要仰起头来才好打,当然江甚会更痛就是了。
他对憋尿不会产生生理快感,只会产生心理快感,进而触发生理快感,但是显然,现在还没有触发到生理快感。
才可以。
“不许尿出来,忍住。”之类的词语,来催眠自己。
竹板子的打击力自然比巴掌要强上百倍,打的江甚几乎跪不住了。
不过,也不是时时刻刻的,是有遥控器控制的,对了,遥控器就在顾峻的手上。
这五分钟,江甚简直就是用度日如年四个字可以准确的形容他的感受。
“我叫你哭了吗?我许你哭了吗?”等江甚踉踉跄跄的跪到他的脚边,顾峻抬起江甚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斥问道。
抬头一看,江甚已经满脸泪痕了。
现在江甚只能在心里默念。
顾峻示意江甚跪到沙发上,等他过来之后,顾峻一只手捏着江甚的阴茎,细细的用两根手指上下揉搓起来。
“那你哭什么?”顾峻又问。
江甚眼泪也不敢擦,慌忙的往屋内爬去,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嘴里叼者一块薄薄的,竹制的,类似与戒尺一般大小的板子出来了。
“主人,主人。”江甚低声唤着顾峻。
只有惩戒结束之后,顾峻认为他反省的深刻,才可以重新用回下子的自称。
憋尿调教,不仅仅需要机械上的强制控制,还需要奴隶自己的主观管控,二者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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