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盯着他还在抽动的脸,男人像是被勾起了什么极恐怖的回忆,在地上奋力挣扎着,竟把定住的穴位也挣开了些,五官扭曲变形,拧成一股麻花状。
她愣了半天,伶牙俐齿的女孩一下子被憋了个半死,如何也说不出什么我收集了一堆两族的春宫话本之类的话,那点沉默在面前的人眼里却变了质,他几乎要问出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问题。
“你……”男人面色潮红,眸中水光潋滟,她心神一动,正欲低下身去亲亲他,就听他低声问道,“小白……为什么有这么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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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入的指节弯弯的蜷了起来,软肉包裹推挤着异物来回动作,男人眼角带上了媚红的春意,隔了一层水雾,有些模糊地看着她。
她和李全说悄悄话似的,特意压下了声音,男人什么也没听真切,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到最后一点听觉也被剥夺,他还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关切的声音。
她发现了什么惊喜之事似的,勾起一点笑,毫不客气地一边回想着那复杂的刑文一边招呼他。
他垂下眼,随手就挑了个外壁片成鱼鳞状的粗
“你们这样对过他吧。”
白辞左顾右盼地游移了一会儿眼神,男人已经松了撑起半边身子的手肘,他这点心思来得莫名,全然破坏了她对他的这份好,他声音酸涩的移开了话题:“是让我自己选吗。”
妖王微微侧了身挡住他的视线,女孩不满地踹了他一脚,李全蜷缩在地上,额头开始沁出冷汗。
“……”
“妖族有一种刑罚,”她微微蹲下身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语气也冷了几个度“会让受刑者失去五感。”
再……再救我一次。
“看不见,听不着,说不出话,动作不了,连存在的意义都被剥夺。”
余晚有些担忧地看出来,地上即将被剥离视觉的人一时顾不上别的,只奋力地抬起身子想要看上一眼。
出,点上李全的几处穴位,他就僵硬在了原地,额间还是被撞出来的血迹。
余晚抓住她的手,女孩动作迅速地把上面那一点寒气撤了走,从一旁拉了个屏风过来,又把人按回床上。
他害怕这个?
“他不知道怕黑还是什么,反正我把他感官都封上了。”她邀功似的,就着弯下腰的姿势亲上了那两片柔软。
“没事吧。”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面色不虞,弯了腰和他对视半晌,才摇摇头。
潮软腻红的花肉立刻热情地缠了上来,她
抵着温热的肉壁抽拉了几下,待到那热泉又吹出一道淫水,才探入第三根手指。
“那个钟坏了,”她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而且我还施了禁制,没关系。”
女孩眼珠一转,把手抽出,招了个木盒来,倒像个百宝箱似的,被她从里面一样一样的掏出……各式各样的仿真阳具来。
如果那天被送来的不是我……你会如何?
她还在拿着什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无奈地点点头,得了示意的人高兴地把他剥了个精光,先是把浸软的棉条抽出来,再换上了两根手指,探入空虚的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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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呆愣地看着她摆在床上一排开的物件:玉制的雕纹琉璃、钟乳石似的石制阳具、木面上带着木疙瘩的、甚至有镂空的扩阴器、磁石制成的震动物……
女孩拈起两枚肿胀柔软的乳头拨弄,淫荡的身体自发迎合着她的动作,他还欲推开,对上她直愣愣又含了几分委屈似的眼神,彻底败下阵来。
“是因为……我不是第一件‘礼物’吗。”
一双手扣扣摸摸往下走,他方才没太想起外边的人,这会却生了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