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少的技巧一点都没生疏呢！」连早已看过照片的莫玹也忍不住惊叹。

腼腆的笑在红透脸颊上绽放，缘生忍不住为之融化。

果然，一被问了这样的问题，大男孩的脸又更红了些。

「我…那个，我可以上床了吗？」等了等，他决定鼓起勇气主动询问。

档案中明载着沈睫十八岁生日那天，回家後亲眼看见爸爸的自杀惨状，紧接着遭遇了绑架监禁。他怕幸福的长眠在这孩子怀中後，自己逐渐冰冷的身体，会勾起沈睫那些最不堪的回忆、会让好不容易重新构筑好的世界再度崩塌。

「有…有一点，可是先生的声音在黑暗中陪着我，所以我很快就不怕了。」

「胸前跟腹部也很美，三少是处罚跟承受度测试一起做吧？」

可看见三少眼中隐隐浮现的深情，莫玹却有点担心。他很开心三少摆脱了死气沉沉的阴郁状态，也很担心两人间逐渐萌发的感情会是种阻碍。

而背对着三人的被讨论对象则是羞红了脸，他不知道该上床好还是继续站着让大家欣赏。

与其豪赌後仍是一无所有，不如将剩余的生命都给沈睫。

这次是做十二导程的心电图，一整理好线韩彧才再转身。

缘生停顿了下，忍不住苦笑，「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出去玩了，真不知道能带他去哪。」

失笑，「你是三少身边的孩子，在发生擅自停药这麽严重的事後，身体要是不带半点痕迹，我才觉得不可思议。」

「小睫昨晚哭喊的厉害吗？」看着韩医师将手中导程一个个放上大男孩胸前，莫玹忍不住询问。虽然是他强烈要求三少一定要狠狠处罚，但真的看到这些痕迹时，还是觉得有点不忍。

「是，对不起…」

从这人宣布隐退之後几乎足不出户，每次被大少爷叨念不能放任缘生在家里窝到发霉时，他都不知该怎麽应对才好。

「这痕迹也太…」一看清大男孩背上的红痕，韩医师忍不住赞美，「这也太美了。」

「我不会放弃手术的。」

莫玹点点头，「抱歉，我多虑了。」

而且，要是赌赢了，以後才有继续抱着沈睫的机会。

他查觉到自己对沈睫的感情似乎有点超乎预期，但他也很清楚用将死的生命来绑架一份爱并不公平。能在生命最後被爱人搂在怀中很幸福，可是这对被留下的人来说何其残忍。

在白皙肌肤上，一道道从上到下由浅至深的红痕，就像是一组精致的红色色卡般整齐美丽。

「舍不得了？明明是你说不能放水的。」缘生忍不住吐槽，「哭的挺…可爱的。」回忆起昨夜处罚的手感及这孩子的表现，他的脸上挂着微甜笑容。

要是真演变成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他不能预期最後能让沈睫坚强到什麽地步，但至少不能让拥有这麽棒笑容的孩子再次陷入黑暗中。

沈睫道着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发现没什麽好担心後，他背对着房间里的其他三人脱下了衣服。

心电图检查进行的很快，不一会韩医师已经关上了机器，取下吸在胸前的导程後，他专心研究起刚列印出来的一大串图纸。

趁着主治医师判读报告时，沈睫从床上坐起，快速的伸手拿取一旁衣

他怕三少会为了沈睫放弃手术。

「不要紧。」缘生耸耸肩原想结束对话，但突然他又想起昨夜说过要给的奖励，於是忍不住向秘书求助，「以後每个月返诊帮我安排些年轻人会喜欢的活动，我答应沈睫要是他整个月都能按时服药，看诊後会带他去玩。」

「啊，抱歉。」韩医师笑着把一旁放有心电图机的小推车拉过来，「请上床吧。」

从秘书陷入沉默开始，缘生便偷偷留意着，他大概能猜到这人在担心什麽，於是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的主动给予承诺。

能让鞭痕如此完美，除了dom的技术够高明外，承受者本身的配合也很重要。韩彧给了床上羞红脸的孩子一个嘉许笑容，如果处罚过程中沈睫挣扎乱动，他们也没机会欣赏到这麽漂亮的痕迹。

「好，我会安排，固定返诊的前三天我会向您报告行程。」莫玹从外套口袋中摸出手机注记，听见三少愿意外出他简直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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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中会害怕吗？」韩医师将手脚导程都接好後，柔声询问满脸不知所措的沈睫，除了想了解他的心理状态外，有一部份是为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