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呆滞，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很标准又牵强微笑。惹的男人怒意更甚。

笑么，什么怪异的要求？

她祈求，她跪着，甚至磕头，没有脸面尊严，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祈求眼前的男人，明天就会来坐台。夜芭有无数的男人，无数只手，每个都会把她撕成碎片。

女纹身师对眼前的女孩也不陌生的，好几天前刚给她做过手臂纹身，谁知过几天看见她又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这次要纹的地方，就太过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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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笑的跟哭丧一样。”

只是皮相不同而已，今天那三个男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没有的。

他烦躁了，她笑不出来他有什么好烦躁的呢。那就是她笑的难看惹他烦躁了，这个理由不正巧合适么。他低骂一句，顺手抄起一旁搁花盆的木架往墙上砸，猛烈响声传入耳里，花盆跟着碎，凡是身边能脱离地面的东西，都跟着往墙上砸。

所以他不是她可依靠的避风港，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给老子起来。”

她不安的扭动，泪又涌了出来，看着女人熟悉的面庞，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那根烟被他扔在地上，用脚熄灭，裴寒蹲下来，却还是高她一大截，两个人目光交汇，他突然想知道一件事。

“你他吗是不是只会哭，把泪给我擦了。”

“你笑一个我看看。”

“好好笑，笑不出来明天就来坐台。”

他嫌她走的不够快，粗暴的扯着她站起身子，单手就把她拎到肩上扛着，开车回了裴家。大门口，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拎着皮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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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开口道。

悲哀的是，她找不到用别的方法。所以只得跪下，奢望他有良心这个东西。

女人是囚狼纹身店的女师傅，刚才狼哥说给她接了个活，裴二少指明要个女纹身师，上门服务，十分周到。穿着西装的女人恭顺的鞠了个躬，伸出手做自我介绍，裴二少冲她点了点头，在前面领路走了进去。

“裴二少...您要纹什么呢？”

良心吗，某一个瞬或许浮现出那么一些，但碎随之而来是诧异。她是向他求救了，但是以这种方式，多好玩啊，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生气就是要砸东西，再贵的都成了碎片，那股暴风而来的怒意，渲染的整个房间都是充满戾气的。他发泄一阵后，发现她还是以祈求的姿势跪在脚边。

“笑，给老子笑好看点。”

她先给手消毒，随后打开皮箱子，带上手套。她们服务标准就是无论任何人，凡是价格到位，管你是什么大官还是死刑犯，纹什么都可以，哪需要什么理由。她也没资格管为什么这个小姑娘会出现在两个男人的床上，但有什么关系呢，都是生意。

“裴二少，狼哥喊我来的，说是你刚才有打过电话了。”

“母狗，纹上去。”

秋安纯被他甩到床上，双手双脚用绳子捆绑住，裴寒坐在床边替她把裙子撩开，内裤脱了。掰开双腿，阴户大敞在另一个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