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吃力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辗转舌头,绕着性器舔了一圈又一圈,喉咙被他插得生疼,按着他的要求卖力讨好,却硬气地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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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相乐生的脑中轰然作响,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几个顶送,明知快要喷发却不肯放开她,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满一嘴。
他讥讽道:不是要离婚吗?你还给前夫舔什么鸡巴?你就这么
温度渐渐趋于体温,白凝将融了点前精的水液咽下,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声。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房跳了出来。
她以实际行动服软,希望能将这件不愉快的事彻底揭过去。
浓稠腥膻的精液直接喷到嗓子眼,白凝吐出性器,剧烈地呛咳出声,还没来得及把口中的东西吐干净,便觉天旋地转。
寒冷和火热交战,打得不可开交,柔软的口腔没有骨气地投诚,做了他的帮凶,在吞吐吸舔中,一点点把冰块击败,将之融化成一滩冷水。
相乐生的喉咙,也条件反射似的,跟着她一起咽了咽。
她重新去拿温水的时候,相乐生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玲珑的下巴,迫她抬头直视他。
他想说下贱两个字,想不留情面地责骂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大掌一把按上她的头颅,将她往自己胯间硬压过去,坚挺如铁的性器塞了她个满满当当,引发她不适的干呕反应。
呲啦一声,薄软的布料从胸口裂至腰间。
她探手从另一个玻璃杯里取了一颗冰块,在放进口中的同时毫无停顿地再度俯身,故技重施,吞下他的性器。
相乐生扶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吐出,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
白凝抿了抿唇,一句解释的话也没说,喝了口热水,又埋下头。
相乐生冷眼看着她为自己卖力口交,本来如登极乐的极致性体验,因着她的态度,硬生生削弱三分。
宠爱她已成本能,他恨自己心软,因此而更加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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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白凝也渐渐适应了性器的粗长尺寸,每一次吸吮,都努力地将阴茎吃得更深。
白凝舔得非常卖力,舌头勾勾缠缠的,不停抚慰着敏感的冠状沟,又吞得深了些,让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卡在紧致的喉咙入口,一直含在口中的温水像一波又一波浪潮,翻滚着冲击他的理智。
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陌生,眸色冰冷,不带一点儿感情,手上的力道也重,在娇嫩的皮肤上烙下红痕。
拿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身下不断瓦解他意志的温热小舌对抗。
白凝经不得激,自己也生出几分气性,双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竭力扩张喉咙,裹着那过于可怖的生殖器往更深处吞。
相乐生一把将她拎到床上,欺身而上,两只大手抓住白色T恤的领口,用力一扯。
生理与心理交相刺激,带来空前快感,相乐生微眯了眼睛,感受着肉柱上每一条青筋被喉管软肉妥帖按摩的舒爽,哑声命令:快些。
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有心道歉,可死要面子的本性放在那里,对不起三个字又重如千钧。
他最了解她不过,知道她看似温顺,实际又犯了倔,额角青筋暴跳,忍不住下了狠手。
她这哪里是在跟他赔罪,明明是在挑衅他。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灼热滚烫的性器触及那一团冰冷的时候,相乐生还是难以自制地紧绷了腰身,眸色也暗了暗,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