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蹲在落地窗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害怕手机再突然关机。
是林宇哲。
或许,两年前在四国岛的那家酒店十三楼应该终身一跃......
活着,真的好累啊......
她抱着肩膀,缓缓地蹲在了地上,缩成一团......
玻璃里夹着钢丝网,没碎,光滑的镜面一样的玻璃,却多了三道裂痕。
门去看。可是谁也没有来。
彼时已经六点十五了,距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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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线员充满歉意地说道。
一、二、三、四、五、六......一百......一千......两千......三千......四千......五千......
凌波想到数秒的痛苦,哪怕只有百分之三的电量,还是谢绝了邻居继续帮她充电的好意。
却越是靠近你
不好意思,测定员下午没打通您的电话,以为您没在,就没去您那里。现在他已经下班了。我们可以另约时间吗?
凌波看着只有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近乎是迫切的打开了那封邮件。
忽然,手机屏幕一亮,进来一封邮件。
被最爱的人舍弃的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一整天的不幸,像都是为了他此刻的到来做铺垫。
公寓外的灯光映在上面,像是蛛网一样,绞在人心上,透不过气来。
却越是看见你
好在,那扇门终于还是打开了。
凌波像是溺水的人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他,颤抖着手飞快敲击屏幕,回了他一封邮件。
外面的灯光透过没了窗帘遮挡的落地窗照进来。
那不如,我们结婚吧。
我越是逃离
邮件里只有一句话:
慌忙的调出保险公司的电话去问。接线员一直道歉说去确认一下,让她等回电。
凌波静静的看着那三道裂痕,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像是这扇碎了的玻璃......
大约他也知道自己的告白过于像是婚姻可行性分析报表,在最开始,他引用了埃姆朗萨罗希的诗句:
凌波忽然生出恐惧,如果邻居此刻不把手机还回来,该怎么办?
凌波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和她另约了时间。
凌波看着门上自己的影子,艰难的、继续数秒。
起身时,却觉得头脑发昏,直直地撞在了落地窗上。
看到来电后,慌忙接起。
害怕自己无意间数快了,特意的数到了五千,才去摁响了邻居的门铃。
也或许,应该踩着那片蔚蓝的海试着走向海天一线的交界处......
短暂的停顿,无人应答。
说不定,是解脱。
门后的大叔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手机不是苹果,翻找出来的充电线有些接触不良,没充进去多少电。
我越是背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