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牙齿上的血迹，那血，跟她的头发是一个颜色的。

另一具是蜜色的，汗涔涔的，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是透着内敛力量感的身体，热烈的红发披散在肩上，发梢微微湿润，在深刻立体的五官的映衬下，有一种野性狂乱的跨越性别的性感。

“林书钰，这你就觉得恶心了吗？”

细微，黏腻。

她咬着后槽牙，从牙齿缝了憋出了一声。

林书钰没有所谓的洁癖，但就算是个正常人，被人这样将汗故意弄在身上，也觉得恶心。

尖锐的虎牙毫不留情地刺入薄薄的肌肤，划破毛细血管，血珠渗出。

林书钰用拳头抵了抵顾漫的肩膀，将身体往后靠了靠，试图离开顾漫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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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林书钰打了个机灵，顾漫身上的汗蒸发带走了她皮肤表面的温度，虽然她身上冒着热气，但皮肤真正贴在身上的时候却是冰冷的，湿滑的，像蛇一般在身上游走着，并且伴随着淡淡的发酸的汗味。

一具是白皙的，泛着莹润光泽，如同上好美玉般的胴体，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感受到她肌肤细腻柔润的质感。

顾漫身上是热腾腾的，浑身散发着汗蒸房里潮湿的蒸汽味道，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整个淋浴间是安静的，像是蛰伏的兽。

地上有一小块泛黄的水垢，花洒密集的孔圈周围也是一圈白色的粉末状水污，水管也生了锈。

白皙莹润的胴体正在被汗液侵染着，一点一点地被弄脏。

衣服散落一地，黑色的T恤、运动裤缠着蓝白色的校服，角落里还躺着一颗小小圆圆的透明纽扣。

“放心，我还会把你弄得更脏。”

进门右手边经过长长的过道，在靠近最里边的紧闭着的隔间里传来了湿滑肉体磨擦的声音。

光是这样的想象，就激起了林书钰一身的鸡皮疙瘩。

亚洲人毕竟不同于高加索人种，女性也不同于男性，虽然是有一些汗味，但并不难闻，和顾漫本身的体味，沐浴乳留在皮肤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反而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具有侵犯、占有的意味的气息来。

“恶心？”

顾漫的唇角一点一点咧开了，她笑着缓缓摇了摇头，露出的牙上沾着丝缕血迹，那是林书钰后颈被咬破的血。

汗湿的颈缠着林书钰的颈，尖锐的虎牙叼住了白皙的后颈。

“顾漫，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好过，但林书钰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待那股尖锐的疼痛消散了过后，林书钰才睁开了眼。

林书钰疼得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她闭着眼睛，头往后仰了仰。

简易折叠椅发出一声残败的呻吟，顾漫直起身，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直直对上林书钰紧闭双眼的带着破碎美感的脸。

浑身赤裸的林书钰被按在同样浑身赤裸的顾漫的怀里，秀丽的眉毛紧锁，林书钰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忍受着。

她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尖锐的虎牙，将那点泛着铁锈味的血迹擦到舌面上，而后卷入口腔。

而且顾漫尖锐的牙齿陷入后颈的皮肤，更像是蛇的毒牙，刺了进去。

“咯吱”

顾漫提前来了球场，林书钰又蹲在地上给她捡了将近三十分钟的球，这样算下来她是打了四十分钟，在十月初温度仍像盛夏一般的H市，加上网球是这样耗体力的运动，顾漫几乎是处于一个大汗淋漓的状态了。

有力的手一根根挑开林书钰攥紧了领口的手指，随着最后一根手指被挑开，林书钰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顾漫故意用潮湿的身体去蹭林书钰干爽洁净的身体，将手，胸，小腹的汗全蹭到林书钰身上。

林书钰怔怔地看着顾漫的动作，带着清冷眸光的眼睛闪了闪，后背兀地一凉，原来是白皙光滑的后背沁出了一颗颗细细密密的汗，随着汗液的蒸发，一点点吸走了她皮肤表面的温度。

起初只是热腾腾，像水蒸气一般，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顾漫身上的汗液在微生物的发酵下，开始散发出一点需要仔细嗅才能闻到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