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之前也有所感觉,只是今天才真正明白了。”
猛哥对杨凯使了一个眼神,杨凯回过神秒懂。
猛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走吧,奶奶,村民们不知轻重的万一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把杰哥抓起来怎么办,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可是咱们村里不比外面啊,刚刚大哥自己人都差点吃了亏。”
三叔公也不好把具体说的太直白,毕竟两个男人行床事在保守的村里来说不太好看。
“三叔公…”
“这事儿让我弟弟和奶奶先回去,我慢慢和您说,三叔公。”
猛哥也松了一口气,国字脸上带着疑惑和一丝被抓包的难堪,他不知道三叔公是如何知道自己与陆远杰有过肌肤之亲的,只觉得荒唐又神秘。
可是一想到杰哥那么帅气优质的青年体育生和大哥这样的糙汉子两个男人在一起行“床事”……这事怎么想都觉得荒唐滑稽,对于一个思想保守的世外村子可以说仿佛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是那晚……杨凯突然想到了什么,朴实清秀的俊脸上一阵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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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越想越觉得可怕,难道自己的作用就是给阿杰体内那只蛊虫提供精液养分?
三叔公郑重的继续道。
杨凯第一次遗精也是在看了视频以后在梦里和女神一起做视频中的事情。
“你是不是每次都是将元精泄在他的体内?”
三叔公和蔼的说道:“这蛊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日后想要子孙昌盛怕是不成了。”
猛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也有挂不住的愧疚,毕竟奶奶一直希望自己娶妻生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大重孙子。
杨凯脑筋有点直,一时没分清“床事”是怎么一回事儿,忍不住又接话“三叔公,杰哥他是男人,怎么可能和我大哥……”
在路上猛哥的国字脸愈发凝重,回想每次和阿杰做爱,前戏的挑逗仿佛都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这他们俩,让他和阿杰都彻底撕开平常里正经的面具,成为欲火下的两只不知疲倦交配的淫兽,只为最后喷射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
话还没说完杨凯就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咽住了,虽然是高中生,但是也知道“男女床事”是怎么回事儿,毕竟学校里多的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拿着手机偷偷摸摸刷一些淫秽的视频,杨凯平常在操场打篮球,交谈吹牛间也有几个高中生早就尝过这种禁果了。
“是!”
“奶奶…”
“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他体内泄了元精,而且要将这只蛊虫的胃口彻底钓出来,这样才能从你的朋友体内引出这只蛊虫。”
“他身上有蛊,你是不是与他有过床事?”
“是我一个重要的城里朋友,来村子里散散心的!”
三叔公这么一解释猛哥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陆远杰这么优质的体院猛男会对自己一个民工的鸡巴着迷成那样,原来是有蛊虫作祟吞噬了阿杰原本思想,让他在情欲中接受了猛哥的侵犯。
“那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蛊虫呢?”
猛哥低沉着声音说道。
这是猛哥不能忍受的事情。
三叔公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在猛哥的耳边,他不知道三叔公是怎么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的,他面色难看的看了一眼奶奶,老人家还算镇定,只是颤抖的手掌暴露了她内心的吃惊。
至于子孙昌盛,猛哥从未想过有哪个婆娘肯跟着一穷二白的自己,反正家里还有一个杨凯继承香火,倒也不是什么事情。
奶奶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实在是太担心这个为家庭挑起重担的大孙子了。
奶奶拉着杨猛到了自己房间,从一个老旧的编制柳木盒里掏出
如果有一日他不在阿杰旁边,这只蛊虫又饿了,岂不是会控制阿杰勾引其他任何一个可以射精的陌生男人?!
“你用元精喂养了这只蛊虫,自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猛哥对陆远杰身上的蛊饶有兴致,但是他并不想阿杰变成一只只会听命的淫兽,他也不知道陆远杰何时身上有了这种蛊虫,在头一回玩他的时候肯定没有,那时候全靠猛哥用药勾起了大帅哥的淫虫强肏他的,后来陆远杰对猛哥肆意的侵犯做出妥协,仿佛就是在教学楼那次事件以后才开始改变的。
,看着大哥瞪了自己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莫非这件事与杰哥有关?
养两天吧。
上午原本天朗气清在杨猛奶奶心里也是阴霾沉沉的,她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杨凯的手,望了望家里的顶梁柱那厚重又伟岸的背影,终究还是迈开颤巍巍的步伐走出了族庙。
猛哥在外面混的又痞又流,加上体格健硕在工地可是个有名的硬汉,在村里的老前辈面前反而局促了起来。
杨猛的奶奶显然不是常人,豁达的胸襟和远不同于村民的坚韧让她很快从大孙子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件事情上缓了过来,她慈祥的扶起猛哥的身体。
猛哥想到,国字脸上正经的有一股硬汉的柔情,他伸手抚平了陆远杰拧在一起的剑眉,又把被掀开的被单重新盖好,像对待一个精致完美的瓷器一般,生怕磕了碰了。
“谢谢三叔公!”
“这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他急冲冲的赶回家了,连刚刚冲突时弄脏的衣服都没有去换,就大步跑到床前,远远的就听见一声安心的喘息,陆远杰显然昨晚是被肏的太狠了,到现在还在床上熟睡中。
“而且这个蛊有惑人心窍的作用,今天可能蛊惑的人是你,明天也许就是其他人,长此以往你的这位朋友也许会彻底丧失本性,沦为一只淫兽。”
“三叔公,我没事的,让小凯回去看着那位朋友。我想知道我大孙子到底怎么了!”
猛哥刚刚一起身就看见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多久的老人,又尴尬又无所适从,只能直挺挺跪在老人面前,等待奶奶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孩子,你不用紧张。”
“这是一种邪恶的催眠蛊术,你的朋友肯定是被某人种了其中的“招子”,他会在某种程度上听命于那位给他下催眠蛊术的人,也可以称作你朋友的主人,早些年我在苗疆行走过,意外在某种古籍上看过诸如此类的邪术,今天焚香祭祀的时候,你身上隐隐有种淡淡的香气,和那本古籍上描述中蛊虫者与其他人行“床事”后会标记对方,通过一种香气为蛊虫营造适宜的生存环境,以备下次“床事”所用。”
“好孩子,是奶奶耽误你了。”
一听陆远杰身上的蛊没有生命危险,猛哥提着的心就放下来了,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这个没有文化的流氓人竟然对阿杰这小子已经如此上心了,难不成真是肏出感情来了?
家人的温情永远是猛哥这个糙汉子心里的一块柔软,他爷们的硬脸上有诧异也有愧疚。
三叔公问的越正经,猛哥越是觉得臊的慌,这么大的成年人了!
杨凯搀着奶奶边走边劝:“而且族爷爷是我们村的祭司,一定会有办法的。”
杨猛郑重的跪下给三叔公磕了一个头,然后大步走出了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