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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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语气严肃起来：“指挥，你上次让我查，两年前将怀斯·威尔调来远征军的人是谁，有结果了。”

陆封寒垂眼：“死了？”

祈言只能回答：“谢谢你。”

听夏知扬的语气，图兰机房里的大型光计算机肯定不止一台，应该是很多台，且开放给学生使用。

陆封寒难得没反应过来：“有什么？”

祈言用密码打开了藏书室的门。

“滚，我光明正大进来的。”陆封寒简短把祈言提交的申请说了。

陆封寒问祈言：“你不去机房，用光计算机挖数据？”

陆封寒对纸质书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纸质书这种水一浇火一烧就没了的固定载体，太过脆弱了，实用性极低。

而河对面的第一军校——

个人终端震了震，文森特发来了通讯请求。

“嗯，在他们图书馆。”陆封寒站姿懒散，时不时透过玻璃墙，看看祈言在干什么。

祈言原本想直接回家，想起上次在祈家的庆祝宴里，卡罗琳校长提过，图书馆里有一间专门存放校长收藏的纸质书的藏书室，他找校长拿到密码，先去了图书馆。

你的，毕竟你缺了之前整整一年的课。”

陆封寒：“……哦，这样。”

所以，祈言在里面看书，他没跟着进去，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墙，等在隔间里。

而走近的洛朗听见两人的对话，拎着便携记录板，目不斜视：“不好意思，挡路了，让让。”

“光计算机，”祈言说得更加详细，“家里那台，就是光计算机，所以我可以回家挖数据。”

文森特要说出口的话一转：“指挥，你在图兰学院？”

图兰学院正中央的钟楼整点报时。

陆封寒见祈言低头翻书翻得认真，便背靠着墙，点下连接，顺便开了“个人模式”，这样，通讯另一方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

不说也罢。

陆封寒简短吩咐：“说说。”

就像这间藏书室，开门进来，是一个空置的小隔间——据说最初的设计，是为了防火防爆。再往里推开一道门，才是一排排书架。

“图书馆？他们学校门口的警报系统没因为你是河对面的，把你直接扔出去？”

“你怎么知道？”文森特一惊，又继续道，“这个怀斯是梅西耶大区的人，父母在他16岁的时候，因为遇到航道事故死亡。”

“梅西耶大区有些比较偏远的航道，维护可能不太到位。你知道，之前科技大毁灭引起的无数行星爆炸

陆封寒撩撩眼皮，没接他的话：“有事快说，废话太多了。”

祈言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用去机房，家里有。”

这种时候，他又下意识地进行对比。

没想到文森特格外兴奋：“陆指挥，作为第一军校荣誉毕业生，你竟然成功打入了敌方内部！你在第一军校的校史上，必然彪炳千秋！”

“不客气！大家都是朋友嘛！”夏知扬还有点不还意思，抓了抓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