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下面叫丈夫草过吗?
我知道她
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女孩不回答,我用中指使劲地扣挖她的阴道深处,感到小逼一缩一缩的颤动。
我按紧她的脖子,于是她的声音逐渐沉熄。
女孩呻吟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在我看起来更骚气了。
“怎么了,这会儿知道怕了?”
但是现在女孩给了我这个权利。
直接颅内高潮,甚至不必通过肉体。
“没有,呜呜……姐姐求求你,我是处女,我没有让男人草过。”
“没有害怕,我只是有一点冷。”
女孩高声尖叫。
“不知道,我不知道。”
左边躺着丈夫的尸体,她的眼睛微微向左边瞟了一下,像偷吃嘴后被主人发现的,无比惊慌的小狗。
看来比起我这个原配,还是丈夫的尸体,更令她害怕一些。
“你是不是叫男人草过?”
看,她正在发抖呢,她在害怕无助和惊恐,但她没有反抗,反而是摆出任我蹂躏的姿态。
“可不可以只摸上面,不要弄我下面。”
她任我欺负的猫样,竟然让我的心里有些发痒,我头一次知道,自己心底隐藏了虐待欲。
这种感觉,和做爱时获得的快感,不相上下,原来欺负不如自己力气大的人,真的会产生快感。
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虽然我也是女人,但我头一次感受到,原来女人的小逼是这么紧而湿热,啊,小逼里面很舒服呢。
小逼真的很紧,她不住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渗出血丝。
你们有谁尝试过吗?我敢保证,一旦你尝试过你就会上瘾的。
“姐姐!”
“什么?”
我扯掉她的红色内裤,这条内裤有些眼熟,女式内裤都差不多,我也有一条相同的。
开始不急不慢地解开她的衬衣,一通扯下,扔到地上,
我把它扔到地上,左手仍旧按着女孩的脖子,右手伸到她的腿盘中心,挤开她的外阴道,中指直冲了进去。
“哭什么?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你还是处女吗?”
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小孩和小动物,只要看起来不如我年轻力气大,我绝不会对其动手,更没有产生过想要凌辱别人的想法。
女孩说完开始呜呜哭泣。
因为不忍心,更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权利。
我看她和丈夫的通信,觉得俩人还没草过,但我又不十分确定。
“你叫他草你了吗?”
丈夫和她发的信息里,确实提过要和她结婚。
“真像个被主人蹂躏的小猫咪啊!”
当然要弄她的下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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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我生气地用力揉捏,抠弄她的奶尖,她开始疼得抽气,在我手底下一直发抖,眼里开始冒泪。
吓成这样,还要让我摸?
我终于放心了,因为知道了她在害怕,而觉得自己又拿回了主场控制权。
女孩牙齿打颤,不敢看我,更家不敢一旁丈夫的尸体,双紧闭,睫毛微颤。
她在说谎,我感到她在明显地发抖,眼睛还紧紧地闭着,睫毛不住地颤动。
但我不知道,是丈夫骗了她,还是她在骗我。
女人长得高,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在大床右侧。
“不许出声!”
真是傻瓜,这样做,不就等于在告诉我怎么做可以更好地折磨她嘛。
女孩摇头,“没有,姐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他结过婚,他和我说自己单身,我们才在一起半年多,他说自己好久没有过女人了。”
“和男人摸你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刚才装得还很淡定,果然还是小女孩,一试就露馅了。
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搭扣,女孩在我手下抖得越发厉害。
觉得这样能讨好我?我又不是性饥渴的男人,用对付男人的手段来对付我?真是可笑。
女孩把脸又转向了我怀里一侧。
我一只手继续按住她,另一只则捏上她的奶头,
“咬什么?觉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