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参加个讲座。离你们学校不远，出来碰个面呗。”

席樾却耐心地：“蒋沪生在这边做校招, 我来帮忙。”

chapter25(浮冰的对话...)

她微微侧一侧脸，踌躇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一下，怔忡失神。

那边安静几秒钟, “拜拜。”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崇城？”

“明天。”“哦……”

“出不来？”

黄希言沉默。

手拿包里的手机振动一响。

另外一边黄仲勋在喊，袁令秋顷刻换上笑脸走过去了。

黄希言头上绑了一根墨绿色发带，搭配她今天穿的礼服裙。

对面笑了，“不然还有谁？”

黄希言顿一下，“……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主角，话题只在她身上打个转，忍忍也就过去了。

“崇城美院吗？”黄希言笑说，“那离我们的学校确实蛮近的。”

“嗯。所以有空出来吗？”

订婚宴在一家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人不多，只有两家最交好的亲友。

然而还是犹豫，想见不敢见的一种情怯, “姐姐今天订婚, 我擅自离开可能不太好……”

“嗯……”

黄希言短暂失神。

“我现在不在学校，跟家里人在外面吃饭。”

“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见。”

接起来的瞬间，又不由拿远了，因为对面声音实在太吵：“希言妹妹，在学校吗？出来吃夜宵啊！”

语气到台词到他这个人，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她勉强地维持微笑，直到姐姐也端着一杯红酒过来，手搭在她肩膀上，笑容满面地凑近耳边，低声说：“希言，你要不要换个发型？”

问了一句废话。

黄希言不想在这种场合起争吵，又不想撒谎，只说还在准备。

黄希言愣住，心脏停跳一拍。

黄希言最近借口写论文比较忙，很少回家。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落寞的脸。

蒋沪生的声音。

黄希言很意外，“你来崇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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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忙问道：“你们过来工作吗？”

她的名字被席樾喊出来, 有不同意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黄希言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姐姐的手，笑一笑说：“我去趟洗手间。”

又听那边笑得更开心，“不逗你了。电话里打个招呼呗？”

静默之后的一霎，电话里的声音已然是不同音色：“希言。”

“太可惜了。”

黄希言怔一下。

片刻，抬起手臂，准备将发带拆下。

衣香鬓影的场合，黄希言混在其中，总有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左侧脸上。

“可能是的。”

好像无意使她为难, 席樾又说：“没提前问过你，不知道不凑巧。那先不打扰了。”

袁令秋逮到碰面的机会，当然要过问她申请留学的进度。

拿出来看，一个归属地显示为深城的号码。

袁令秋很不满意，盯她看一眼，“你姐姐的订婚宴，也不知道把头发放下来。是多热，非得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