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栋不理睬孟虹的哀求,继续用他手里的电击器给孩子们进行着示范表演。
那就是阿栋达威他们一路上调笑着要我仔仔细细,一遍一遍形容个没完的,被蛇轮奸的感觉。
按照背篓女奴的传统,我走着撒尿。首当其冲的就是安置在我下体以下的竹笼子。赤练蛇们在被女人尿水淋浴过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运气。它们现在又得要挨上电击器了。阿栋闲着没事就会靠到我的身边走路,他那时特别注意地往下观察,挑逗那几条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春游性伴侣。
以前没见着过吧?阿栋说,你们等会上山去找找,明天也给叔叔抓几条回来,叔叔要有些更生猛的蛇蛇跟这个大屄玩哦。嗯,你们谁家里会有小竹篓子呢,采蘑菇用的那种就行,叔叔用鸭子跟你们换,骗你们是小狗子。
在工作开始之前的最后一个黄昏大家抽打孟虹,驱赶她走向安已经找到的柚子树。阿栋允许她坐下并不是因为偶发的善意,而是因为下一个节目就要开始。
孟虹抽泣喘息着,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叫和乞求行为也许只是个下意识的本能,是她用自己外边的身体,配合上里边蛇舞的自发过程。女人敞腿下腰挺腹后仰,在她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子宫口子,我不能不往空里抽腿,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哆嗦的,而且它不会一次就完。它被电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窜跳个五六下狠的才有点消停。这几下已经让我颠倒磕绊着两支腿脚,踉踉跄跄的歪到路边上去了。
绷紧的肚腹上,那些肌肉团组的轮廓落差和创伤疤痕的凹陷尺度都十分触目,她们跟随着女人向前耸动下体的姿态起伏抽缩,蜿蜒扭转。她的身体里有一头活的小动物,她的肚子上像是有一群活的小动物。女人自己的肚子都蹦跳到那幺激烈,她只能试着用自己并拢的手腕去捂。孟虹往前弯曲腰肢夹紧腿根,她把身体聚拢成那样抽缩的一团,两臂按压住小腹,在地下趔趄着向左向右旋转,就好像在大街上憋急尿的女人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羞愤到寻死觅活的就要跳河。这个悲惨的女人已经站立不稳,但是她的蛇们在阿栋更加频繁的电击下,更加凶猛地从内部攻击她的子宫,她最后屈膝半蹲着,却踮高了脚跟,在泥土里像一只笨拙的蛤蟆一样,哆哆嗦嗦地一蹦一跳。
孟虹的胯部以下依旧吊挂着竹笼和蛇,她的身体里也依旧抽插着爬行动物的身体,蛇当然不会依照马队的作息时间改变它们钻探和扭动的天性。阿栋正和几个从寨子里跑上山坡来看热闹的光屁股孩子逗趣,阿栋也需要为他持续的宣传活动找到补给资源。比方说那个竹笼子里住着蛇,而且一直被女人的尿液浇灌着,很快就会变得腥臭难闻,经常需要更换,他可以让这些孩子们从家里带一些来。
被我的蛇们轮奸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幺一个顿的功夫。
孟虹坐在地下面对那个年轻男人开放双腿,这样阿栋可以观察到她阴户红肿溃烂的情形,并且想方设法的把竹筒和笼子从她的屄里取出来。当然她的阴唇上已经有很多小洞眼了。安沉静地坐在旁边,她把刚剪出来的一些碎布条递给阿栋,男人附身下去,把碎布黏贴到女人阴唇的表面上。阿栋把它们分贴在左边和右边,注意留出中间的洞穴。可以回想起来整整一天中那些爬虫对这个洞穴的激烈抽插,使她一直在产生旺盛的分泌。她的阴唇因为流淌着血水和体液而具有很高的粘连性质。
末,烦躁郁闷的大爬虫轮番挣扎逃窜,它们其中总有一条能够成功地钻进我的身体最深处,而另外两条嫉妒它得到了这样的运气。它们攻击它蜿蜒拖挂在外的尾巴,孜孜不倦地努力着想要取代它的地位。总而言之它们三个会一直在里边为了争抢一条女人的屄,而没完没了地死缠烂打,一条因为烦不胜烦后退抽身的动物留出的空缺,立刻就会被另一条更新鲜更活泼的动物填补。我迈出的每一步总是伴随着阴道深处蛇鳞的刮擦,蛇的细长身体扭拧曲折的律动,还有它们阴冷滑腻的吻部的撞击。
缓解疼痛只是解决了问题的第一个方面,三条蛇的体重同样绝不让人轻松,这个重任就得凭我自己来扛了。整个笼子像一个挂在双塔中间的,沉甸甸的小铜钟,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来。这时候就知道给小篓子表面缠上铁丝尖刺的用处。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肉只能是顶着它的铁尖走的,那上面已经被戳划出了血道血眼子,篓子飘荡出去又反撞回来,仍然是扎着刺着,砰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盖要是抬高了,同样要顶上竹篓带刺的底。一整条路上我的肉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着这样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戏。
美国女孩安认识到她正在寻找每一棵柚子树的努力中逐渐变得诞妄。很多时候安几乎会以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识中的想象之物。不过在每一个村寨的村口或者后山,安最后总是能够实现她的幻想。她会看到它树立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和北美冷杉那样高大的树木相比,柚树几乎是秀气的,它们宽大的树叶在山风中纷飞招展,但是它们的身体仍然在热带喧闹变幻的环境里提供了一个稳定沉着的存在感。安从近处观察它枝干生长出的尖刺,它们修长锐利,青涩地隐藏在叶片之间,像一种装扮成水果的凶器。当安的队伍每一次停留宿营,在一处偏远小村的村口空地卸下准备在明天分发的面粉,轻松下来的马们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士兵们树起帐篷,背运的男女民工在篷外露天过夜,他们在篝火边哼唱歌谣。安最后奇怪地发现,在北部高耸的群山之间散布的,每一个这样遥远僻静的山寨中总是生长着至少一棵柚子树。
我背着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过人已经蹲到地下夹住了两条腿。腰里酸软心尖子上慌乱,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它在里边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轻轻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正肿胀发烧着的下嘴唇。
一整条路上我的屄和三条赤练蛇轮番抽插套弄,我和它们肌肤相亲,同穴异梦,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兽的童话剧。竹笼里洒遍了更多硫磺粉
孩子们包围在这个光屁股光胯,而且有趣地在尿尿底下带着活蛇的大个子女人前后转圈,那些大蛇还真的一直在往她的尿尿里钻呢。阿栋跟他们说,好玩吧?
我在那时候会听到从半空中里传来女孩清脆的尖笑声。安一直骑在马背上紧随我身后,她一直努力地试图表现出折磨我的快乐心情。虽然她笑得并不总是那幺自然而然的,我觉得她甚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与安和贾斯汀相比十分不同,L谨慎地保持了他简朴的外观。L穿着布鞋,宽脚管半短裤,东方式的斜襟布衣,还在头顶围上了一副大包头,他把自己假装成一个当地出身的楠族中年。生活并不容易,L原来是一个具有职业自豪感的,总是隐藏在幕后运筹帷幄的情报军官,现在不得不亲力亲为地投身街头群众运动,他肯定是从心里恨透了这副打扮。L和寨里的头人勾肩搭背地表现出豪爽的样子,达威还有果敢的汉人小罗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一起走到头人家的吊脚竹楼上去,商讨明天的物资分配方案。
我说还有啊,你们以后学会了可以掰几根小树枝子当选票玩民主选举,一人一票选出来你们最想玩的是寨子东边的阿花呢,还是西头的莺子,然后你们就让她自由选择,是用屁屁的还是用尿尿的跟蛇搞……
这可真是个言传身教的好民主课。疲惫不堪的衰老女人在他们中间不断尝试着用自己身体诠释爬虫的连串奇思妙想,表达出所有淫猥怪诞的形体语言,她一边抽泣着哭出了声音。阿栋终于宽宏大量起来,显然他主要地是因为不耐烦了。
质朴但是好奇的山寨居民在第一天里都会聚集到村口来,围观他们这一支奇怪的队伍。安和贾斯汀吸引了大家的主要兴趣,即使火星叔叔马丁在当天早上降落到那片空地上,他所能得到的关注程度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好啦好啦,光屁股女共党,跪下吧歇会吧。
我其实已经知道,我和我的蛇们的关系与十天以前相比已经缓解很多了。恐惧使一些人疯狂,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最终没有变到心智失常,她总要变成一个成功的驯蛇女郎,毕竟……那怎幺也是一件真有女人学会了的行当。在我苦涩不堪的脸皮上,或者多少流露出了一点点苦笑,按照我在光辉马戏团里混饭的资历,我也许还该比别人学得更快一点吧。
嗨,宝贝儿们,怎幺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们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前边的马匹走得不紧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绳索抽紧了。走在现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细铁链条,而是我被带刺的铁丝穿通腕骨捆扎结实,紧紧并拢的两只手腕。我的两条手臂青紫赤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皮肉肿胀饱满,通体浸润着浓烈带血的浆水。受伤到了这样的程度,本来是轻轻一碰,人就要捶胸顿足的疼到软疼到晕的,不用说还能被绳子拖在马鞍后边走路了。托美国的福气,贾斯汀每天都要在这地方花费上许多份贵重的针剂,才没有让创口恶化到不可收拾。她们在整个白天始终保持着一种长久延续的钝痛,就像是整个白天里逐渐积聚的乌云,等待着到晚上变成淹没我的倾盆大雨。
遍体深棕颜色的女人孟虹和马群一起站立在更远一些的山坡上,她喃喃地对阿栋说,犯……女犯人……奴才……哎呀奴才……栋哥啊,哎呦……栋叔……求您别让奴才再站着了,奴才不停气的被蛇奸着啊,奴才腰酸的,腿软的,实在实在要站不住了啊……
孟虹在接受审讯时供认过,她体表皮肤的敏感程度经过印度的治疗已经有些好转。另外她现在全身都是红肿的和溃烂的,全身应该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之中,所以有没有纤维,这些纤维对于她的神经有多大影响,都已经不是首当其冲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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