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砰砰作乱的心口，下意识回头看屋内。

她盯着天花板，全身骨头里游走着散了架的酸。

十二楼真高啊。

拉开阳台的落地窗，他恰好转头，下一秒手上的烟就被她抢下。

许是在阳台站了一段时间，薄唇微凉。

退开了些许，抵着她的唇际，悄声泄露了笑意：「现在信了吗？」

「别转移话题。」凌思南还是不太愉快地屈起起手指敲他额头，「没事点什

「没抽。」他说。

么烟，装什么帅呢？再让我看到你玩这个，我就……」

整个世界在雨幕中都是朦朦胧胧的，一如她的思绪。

就是……有点分不清虚幻还是真实的躁闷。

「我把他搀回房间了。」凌清远抬手拢了拢她的衣襟。

「真的没抽，姐姐。」凌清远一手搭着栏杆，朝她微微俯身，瞬时拉近的距

好像刚才那支烟并不是从他手上被夺过去。

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她披上肩，起身走出了房间。

突然有个错觉，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少年。

凌思南蹙起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他倾着身笑，「你不舍得，何况我又没有真的抽。」

夏天清晨的５点，因为这场雨变得晦暗难明。

然后唇覆了上来。

点红光向四周散去。

凌思南更气了：「你还睁眼说瞎话？」

「……对。」想不出来别的。

走廊尽头，客厅的时钟显示早上５点。

皮肤摩擦的窸窣声响。

肩背笔挺，身形修长，侧面的线条可以看到喉结突出的曲线——那一瞬间她

他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钟，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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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的香味，再无其他。

离。

脑袋好闷。

她很生气，气得呼吸都有点不稳：「什么时候学的抽烟？觉得有意思吗？」

他故作可怜地摸摸被敲的脑门，挑眉问：「就什么？不理我？」

含着她的唇瓣，轻吮了一下，又一下。

凌思南晕乎乎地想。

凌清远安静望着她，眼中的琥珀依旧淡泊。

天还是灰蒙蒙的，所以他手上浅浅呼吸的星火尤为清晰，有青色的烟气自那

披散的长发从枕上被拢起到肩头，她怔怔地坐了会儿，也看了一会儿窗外的

雨。

雨水拍落在玻璃上，外面还在下雨，天阴。

烟已经燃了大半，她气鼓鼓地将剩下的烟头丢地上，就着拖鞋踩熄。

阳台上侧倚一个人影。

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