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云渐似乎不欲多说这个，将话题转向了最开始闻丞安的那个问题，“你方才说，水晶可以烧制出来？”

闻晏握紧了手里的小弓，等着，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比他还要厉害的人！

“属下领命！”

闻丞安眸子颤了颤，他听懂了徐云渐的言外之意。

不等闻丞安纠结出个结果来，门外秦乐山又道，“将军，纪丞相送来了一车时蔬。”

第13章

菜！菜！菜！

“是！”

闻丞安心里满是纠结，但这是一个皇帝该说的话么？

时蔬，蔬菜？

闻丞安想了想，“那，就像是瓷器一样，可以用高温烧制出来，不过用的材料不是陶土，是……”

“什么？”徐云渐有些疑惑。

可是……

“啊。”闻丞安下意识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暖房是露天的？”

闻丞安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徐云渐看过之后就将其放到了一边，并未告知闻丞安，只将那一句话说给了闻丞安听。

“陛下他，平日里就是那般性子。”徐云渐解释。

吃完后，两个小家伙儿揽去了洗刷碗筷的活计，于是闻丞安和徐云渐一起踏入了书房。

“做得很好，继续努力。”

而随着皇帝的那一句话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份弹劾奏疏。

“说到陛下，我想起来了一件事。”闻丞安看着徐云渐，“你离开边境，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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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斥责徐云渐穷兵黩武，甚至怀疑他中饱私囊，战功不实。

徐云渐看着闻丞安，良久之后，忽然叹息着道，“因为不能再打下去了。”

点头，指了指那一头鹿和猛虎，“带回去收拾干净，虎皮寻个手艺好的硝了，我有用。”

两个人彼此对视，都没有说话。

将话说出来之后，闻丞安反而轻松了很多，“这些蔬菜，是如何培育出来的？”

没钱了，抑或是没粮了。

我想吃菜！

当天，闻丞安就兴奋地做了一道清炒时蔬，不过四个人里，只有他和徐至吃的最开心。

虽说北部蛮夷已经被彻底打残，但是休养生息之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度卷土重来呢？

闻丞安眨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道，“这个，是不是带错话了？”

字字句句，直欲将徐云渐打落尘埃。

而徐云渐和闻晏几乎是一筷子没动。

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要是自己拒绝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会去找大兄“告状！”

“那……”闻丞安有些迟疑，因为他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你知道，水晶也可以烧制出来吗？”

“不知道。”徐云渐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

闻丞安仍旧对皇帝的那一句话耿耿于怀。

“自然见过。”徐云渐有些疑惑，闻丞安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

闻丞安

“纪遥在汤池旁边建了一座暖房。”徐云渐解释道，“这些菜是他送来的，尽管用就是，雕版印刷，也算是给他帮了大忙。”

闻晏看着一侧的几个彪形大汉，抿了抿唇。

*

徐云渐又点出来几个人，“你们几个和晏儿一起，找出那几只小虎崽来。”

良久，闻丞安忽然开口，“霄满可见过水晶杯？”

徐云渐摇头，“不曾。”

“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