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呀……我不能……再对不起他的……嗯……最少……戴上……套
子吧……」
有用套子就不会对不起我了吗?难道女友已经向阿松屈服了,再次给他沾污
我女友纯净的身体了吗?
「现在哪有这东西?再说这几天我也是射在里边,多射一次也没甚关系。」
「不要这样呀……不可以射进去……轻力点……嗯……会弄醒……呀……他
们的……慢些……呀……受不了……要叫出来了……嗯……」
这时女友大概受不了阿松的冲击,双手搭在我身后的头垫上扶着身子,头也
靠在头垫旁,女友从鼻子呼出的气息全吹到我的脸上,她抑制下所发出的呻吟声
更像恋人的耳语。
女友搭在头垫上的双手把阿松撞击她子宫的力度也推到了我的身上,彷佛女
友是搭在我的身上让阿松从后干她的小穴一样。我感觉到阿松撞击的力度越来越
大,彷佛要把我女友贯穿一样。
「很深……很舒服呀……快忍不住了……嗯……摸我……呀……」女友的呻
吟声越来越高亢,快要忍不住大声地叫出来了,我知道她很快便要高潮。
阿松一轮猛烈的撞击使得女友还是「呀~~」的叫了出来,幸好车子在高速
公路上有杂音做掩护,但还是有三数个团友往我这边看过来,但因为坐椅的原因
他们什麽也看不到。
突然女友他们静了下来没有半点动静,正当我着急发生了什麽事情的时候,
发现身边的窗正反射着他们的倒影。只见全身肌肤因为高潮而通红的女友坐在阿
松的大腿上歪着头和他接吻,身上的吊带裙只围在腰部,胸围也已经脱了下来,
正插着一根阳具的小穴和两个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如果车上有人站起来,一定
能够把女友全身也看到了。
休息一会后,阿松环抱着女友的腰,快速地把她整个抱起再压下去,女友整
个人的重量完全集中在阿松的阳具上:「不要这样……这样太深……太快了……
呀……呀……忍不了啦……变大了呀……不要……不要射进来……拔出去呀……
不要……求你……呀……很烫……很多……你……怎会……呜……」
阿松疯狂地冲刺了几下后,突然把女友重重的压向肉棒上,挺着腰把女友顶
得高高的,大腿肌肉也在一抖一抖地收缩着,我知道他又往女友的子宫里灌进他
的精液了。
射精后女友累倒在阿松的胸口上喘息着,小穴中仍然插着阿松的肉棒:「你
怎麽可以这样……你不是答应了我的吗……」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一时忍不住就……我这麽爱你,难道你就真的对我
没有一点感觉?」
「嗯……是有一点好感……但我爱的是我男朋友,对你说不上是爱……」
「只是好感吗?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
「……」女友低下头没有说话。
「来,我帮你擦擦吧!」
闹剧终於结束,这几天的劳累使我很快便睡着了。但睡不了多久我又给后边
的震动弄醒,原来阿松又把我女友干了一次,还是射进了里边。回到香港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阿松坚持送小欣回家,幸好她的家人在家,阿松没有机会
再多干她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女友买了事后药,但这东西很伤身的,希望以后也没有机会
再用。
*** *** *** ***
「老公,九月的那个还没来,现在已经十月了,我担心……」我和女友吃着
午饭,一会还赶着回校上课。「可能这阵子发生的事影响了情绪,来迟了。」我
知道女友想说些什麽,这句后我和女友在回到学校前也没有说一句话,因为我们
还是学生,如果小欣真的有了孩子,我们可应付不了。
一星期后女友还没有来月经,星期六我们买了根验孕棒,结果证实女友还是
怀孕了。我们躺在床上,女友背着我不让我看到她,我们也知道女友怀的是阿松
的种,因为回来香港后我们有两个星期没有做爱,以后的也有用套子,即使是我
的种也没有可能那麽快验得出来。
我从后拥着女友,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女友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
命,这个新生命又叫做「爱情结晶」,是由相爱的一男一女做着最亲密的事,把
精液灌进女方体内产生。女友正在进行为爱人怀上孩子的女性天职,但可惜她怀
的不是爱人的种,而是一个强奸他的陌生人。两个月前交流团的第一晚,阿松强
奸女友已经决定了她会怀上不属於我的孩子。
女友偷偷地低声哭泣着,「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我安慰她。
「对不起……我的身体应该是用来替你怀孩子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却
怀上了别人的……」我还没有说出来,女友自己便已先说穿怀上阿松孩子的事。
「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我们打掉他,将来再替我生小孩好吗?」我紧紧地拥
抱着女友,被其他男人干大肚子的女友。因为我们还是学生,加上那并不是我的孩子,我和女友也决定要打掉他。女
友说孩子好歹也是阿松的,所以应先通知他一声,阿松回答女友说不要把孩子打
掉,他说过不久大学毕业后便会回去台湾老家接替家族生意,那时便会负起责任
娶小欣过门做妻子。女友告诉我,她听后也有一点点心动,但在我不断诉说着利
弊后女友还是清醒过来。
小欣还未成年,在香港坠胎要有家长许可(肯定会被宰了),黑市的又贵又
不安全,还是学生的我们付不了,我东借西讨才得三千元。我听说在深圳二千元
已经可以在大医院做很好的手术,加上执法不严,年龄什麽的他们不会管,只管
挣钱。
因为我想女友不用太劳累和得到充份休息,所以星期五下课后,我赶紧带着
女友回深圳做坠胎手术前的检查(那里叫人工流产或人流),第二天才做手术。
到达朋友介绍的医院时已经六时多,医院的规模和香港的医院(QE)差不多,
感觉上比起那些小诊所要稳健得多。
我们跟着指示到了妇科处登记,但登记处的人已经下班,这时一个护士走了
过来:「是从香港来做人流的吗?」想不到她那麽厉害,看得穿我们的来意,大
概很多香港情侣来这坠胎。
「是的……」我答道,气氛感觉上很不自然。
「前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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