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踞在他心头,每每入梦,诱着他。
就像前几日那个叫樊灵的灵侍窥探以云,其实,他本能地想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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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云:“……”
以云:“你说什么?”
吾家有儿初长成,当爹的真的是操碎了心。
以云哄小孩般,说:“你需要我时,我就出来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问,以前她也是这么哄云洲玉的,都能揭过去,但今天云洲玉醉了,思维也跳脱起来:“我需要你,我什么时候都需要你。”
房间没有点灯,他一只异色的眼睛,显得有些灰暗,好像蒙上一层阴翳,与另一只近乎纯黑的瞳孔对比,乍一看竟好似无差。
,且正值变声期,便有些低沉,“以云”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读出来时,就像细腻的沙子在漏斗里缓缓滑下。
夜渐渐深了,同时,胖子醉醺醺地回到房间,却看到瘦子在他房中,他狠狠吓一跳,回过神:“师弟你来大会,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
当初,以云被回收程序,他第一反应,就是毁掉那个程序,把她放出来,可是他知道他能力太小,还做不到。
虽然但是,作为人躯,为防止热度过高,她不具备制热系统。
以云没忍住笑了,提醒他:“你少说两句。”
看着他这模样,以云心里软了软。
所以,他才会这么刻苦。
回到房间,酒的后劲上来,云洲玉躺在床上,扯掉布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好像在冒泡。
其实,也不用她说什么,在胖子好奇的问话后,云洲玉民主嘴唇,有些懊恼自己因酒意冲动,就把以云说出来。
说出这句话,他终于了却一项心愿,双手张开成“大”字,呼呼大睡。
不应该的,云洲玉有些糊涂,脑子却死死抓住一个点,不能再透露任何和以云有关的事。
不对,以云想,她没有身体,哪来的耳根子。
他要为她锻躯,即使再苦再累。
云洲玉想了想,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是在脑海,而是现实中,叽里咕噜地说句话。
云洲玉大吸一口气,说:“我要你给我暖床!”
以云以为他醉酒不舒服,说:“你要做什么,叫外面的灵侍帮你。”整个大同院可有不少灵侍。
她认真思考,最后得出结论,暖个鬼的床。
瘦子好像更瘦了,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晚上,双目布满红血丝,他死死盯着胖子:“师兄,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师父逐出师门!”
只见云洲玉翻个身,气息微醺,露出小孩子气,问:“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再出来?”
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以云重新出现,这种念想,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变淡,反而越来越浓。
以云慈父心发作,问:“那你想做什么?”
让人耳根子痒痒的。
“我不要他们。”
胖子虽然也不喜云洲玉,但看瘦子这模样,很是担心:“你别是失心疯了吧,说的是什么话!”
瘦子抓住胖子的手,说:“你得帮帮我们,这是自救,不然,那瞎子会把我们的资源都
云洲玉摇摇头,簪在头上的玉簪松开,几缕头发落在俊逸的脸上,他撇着嘴角,好似真有些委屈。
她是他的,贸然被别人知道,他心里莫名有股气。
他垂着眼睛,眼皮耷拉,长睫遮去半双眼瞳,显得很柔顺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