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笑在静静地看着。
小八盯着她看了一阵子,摇摇尾巴,凑上来闻了闻,元珂轻轻地拍拍小八的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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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挥霍她的纯洁。
我该怎么办呢?虽然是生物学家,可是元珂从来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值。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是大巧儿。小小的房门,把元珂和她的姐妹们分开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
狗茎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想用呢。”
肉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脑袋,顺着它的身子给它捋捋毛。小八的毛很长,硬硬的,还有些扎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嘴没长胡子。”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阴阜上连个毛根都没有。
再弄一下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元珂坐在床沿上,双腿紧紧的合着。她们家的女孩儿天生都是白虎,光洁的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都好,对我都好。”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心魄。
她试探性的把手伸到小八的后面去,一把抓住那个垂在尾巴下的犯罪工具。
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充满了粉红色装饰品的闺房,正是女孩子最爱的地方。而在这里,正可以肆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