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链子松快一点。有了缓冲,她才能把连在上边的手收拢回到自己的胸口上。女
好像是对她的侮辱还嫌不够。虹本来以为他们会在獐子镇外露宿,但是雇佣
休整了一个多月,还找头人在中国买到了粮食和棉布。那时候可真是没法想到,
了惠村马帮的草药商人觉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让尼拉的赶马人们高兴一些,毕
屋子里边一下子充满了酥油的膻气。
人的眼睛前边走过去的路变得无限的漫长,全身很冷,好像是在山口上的那种全
" 怎么给你们搞成这个样子……卖吗?"
她的小篮子遮挡住了,她自己看不见……反正,旁边的人什么都能看见。她自己
找到自己的奶头。这些的事,都得是她紧紧的跟在大黄的后边,背着货筐,一边
小虎一边高高挺着他那粗长梆硬的大鸡巴一边扒开我的两片肥臀将我那臭屁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马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下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
人用被铐在一起的手抚摸着女儿,把她的脸推到自己的乳房上边,帮着她用嘴,
虹在整个白天都被锁在铁链上走路。女儿饿了,在虹的胸脯前边哭叫,蹬着
眼子尽力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他的两根手指顺着我屁眼儿里露出的头儿伸了进去
这件事情很容易,只要用一把普通铜锁,在需要的地方把铁圈子串进锁舌,合上
" 是……我们家的奴才……" 尼拉在外边已经跟他们打过交道了,他们互相
多,高声大气地在外边和主人谈价钱,一群人一起闯进门来的时候也很有气势。
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有着相同的民族解放的目的,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赢得了国家政权。要是现在
尼拉说,拴到马店门口的那个石磨上去。
不住自己。为什么就该是让我来承受这些?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这些年轻男
自己的胸脯前边,后边背上竹筐,跟在头马大黄的屁股后边,剩下的事就是没完
着百多斤的东西走的。刚刚才卸下了担子。有人问,把这女人弄到哪去?
他们家是开着马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
点没有减少。在当地,长途背运的负重会在一百到两百斤之间,虹每一次出发都
推着石磨转圈圈。「噗滋……噗滋……噗滋……」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
她美丽,勇敢,荣耀的人们,再看一回她耻辱,卑贱,凄惨的样子。
有二十多个藏族人,虹就在屋子两外一头,在他们的圈子里边卖了一个晚上。
" 卖……卖!"
每一次出发都是十天半个月。她把女儿用一块兜肚包上,用粗的藤条,系在
这一次马帮从中国带回的是菜籽油和布鞋。在以后的背奴生活中,虹还不止
眼都集中在我那肥硕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
被要求背上百多斤重的货物,再加上她身上十五斤重的铁链,同样十来斤的孩子,
腿脚踢打她的身体,那时候女人得往前赶紧几步,靠近前边的马,让拴着她脖颈
走一边做完的。
孟虹跟他们一起,也风餐露宿了二十天,走了几百里的山路,而且孟虹是背
身针刺刀割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落在了一个逻辑混乱,时间停滞的恶
就行了。
没了地,走,走,走。现在连着她的脖子,还有头马马鞍的粗麻绳已经改成了细
用她换了些青稞酒喝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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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长途背运,住在惠村里的时候,整个白天里,虹干得唯一一件事就是
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就是不看,她还是一直能听到它的脆响。
再过几年,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回来。她觉得命运好像是要安排自己,把所有曾
经居住过,生活过,斗争过的地方,全都再赤裸着走上一遍;让所有曾经见到过
在另外一个正常些的世界里边。
板搭的,上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踩得地板咯吱的响,后来她还听到喝多了的男人
了上百里山路之后,很高兴能有坐在家门口,抽烟喝酒聊聊闲天的日子。
惠村人的日子,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地在路途上过了。不过马帮
虹知道,进了这道山谷以后,再前边几里路是一个叫做獐子的小镇。她上一
一边用舌头加上手抚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子都是木
小了,得吃妈妈的奶才能活命。只不过这是她的额外负担,她背运的分量还是一
回来的时候拜访过那里的傈僳族头人,她送了他们几条枪,以后民阵的人在镇里
唱起了赶马歌来。再往后,天开始黑的时候外边到了一队藏人的马帮。他们人很
阿水来这个国家的话,可能该是直接飞到他们的首都北京吧。虽然在这个时候想
一次地回到过这里,她也跟着惠家的赶马人们向西翻越大曼山口,去过印度。在
铁链子,一集起队来,为了免得麻烦,先把她的手锁到脖颈前边一尺远的链条上。
能看见的是胸脯,铁链,现在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个给马戴的铜铃铛。虹几乎要闭
中心的石头路。他们最后歇下了脚的马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头人家的一楼。
弄清楚了来历。
虹的女儿出生以后的前半年里,惠家人让她在长途背运的路上带着女儿,娃娃太
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枪的年轻男人让她不由得想到民阵的军队。他们和我们,
她会比普通妇女承担得更多,但是相比最强壮的男背工的极限还是有些差距。她
她没注意,也没有在乎尼拉给她开的价钱,按照马帮汉子们豪爽的做派,多半是
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马,外带看着女人。那孩子让她舔他。虹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总有走完货运行程,回到家里的时候。赶马人们在风餐露宿了十几二十天,走过
左左右右的抠挖着,就和
梦里,她有时候会非常偶然的想那么一下,她也许还是能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
到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也是只个女人,普通女人而已。虹有些控制
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子
还是能够带着这些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