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心里苦笑着想，挺好的，就应该是这样，她连一点伤心、一点心痛都不想林书钰体验到，她就该被自己捧在手心里，恃宠而骄，没心没肺。

顾漫摇了摇头，抱紧了怀里的宝贝，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贪心。

当初，如果她能待在林书钰身边，她就觉得那是莫大的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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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想跟林书钰说她能不能多爱爱自己，但看着那双清亮的眸子，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她在想是不是这么些年，自己越来越贪心了。

修长骨感的指在沙发上留下道道狰狞的划痕，顾漫那张沾了汗水、泪水的浓稠艳丽的脸已经变得有些脏污。

她眼神发着狠，红肿的唇张开，喘着气，用手背擦过湿润的下巴，留下一片艳红的痕迹。

她甩着头发，张着嘴，呻吟溺在喉咙里，双目迷离，神情恍惚。

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不听使唤，顾漫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捏着线操纵着她的便是林书钰。

林书钰终于从她双腿间抬起头，露出一张面色红润的脸，下巴沾着透明的粘液。

下身完全赤裸，上身的薄衫堆至锁骨，顾漫陷在黑色的大衣里，眼神湿润，褪去了所有的锋芒，像一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狗狗，小小的一只，躺在衣堆里。

她哆嗦着嘴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的时候，完全不能和人前那个据傲不驯、张扬肆意的天之娇女联系起来。

舌头近乎是伸进来的极限了，重重搅弄着满腔的穴肉。

林书钰让她颤抖，她便颤抖，想让她欢愉，她便高潮，想让她痛苦，她便神深陷低地狱。

这样不好吗？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林书钰湿润的下巴上，舌尖一舔一卷，尝到了咸腥的味道，那是从什么部位流出来的，顾漫自然知道，但一点不影响她的心情，她笑得眼眸弯弯，像是藏在云后边的新月。

她的精致的脸，脸上深浅不一的红，复杂的神情，在暖黄的灯光下色情得打紧。

顾漫的气，林书钰哄哄就消了。

后来，林书钰不仅愿意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偶尔还会回她的话，她就觉得已经幸福到找不着北了。

手指难耐地攥紧了林书钰的头发，将她束得整齐的低马尾彻底弄乱，细软柔滑的头发扫在她大腿根部，激起一片片酥麻的电流。

林书钰只是垂了眼睫，神情漠然又肉欲地伸了猩红的舌尖，等着顾漫乖乖缠上她的唇舌。

可现在，她竟希望林书钰能够爱她，希望她的心里时刻是有自己的，而不是将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顾漫看着她，心下松软一片，将酸软无力的腿从她肩上挪开，手撑着沙发直起身，将跪在她面前的林书钰抱进了怀里，重又躺下。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她付出自己的真心，而林书钰始终有所保留，至少到最后，受到伤害的永远不是林书钰。

宝贝...宝贝...

就算林书钰拿刀子往自己心口里戳，顾漫也应该笑着握紧她的手腕，帮助她将刀子插得更深而已。

下腹抽搐着，像被搅拌机搅过似的酸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