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晚风送,旧人归故地。
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曾散出去的人给她带回来了一个绝好的消息,他们抓到了想要再次回来找她寻仇的周颐。
生活似乎总是喜欢这样和她开玩笑,每一次她所以为的美好原来最后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季凉的离开对宋溪让的感触并不大,她或许早就受够了?季凉的冷眼嘲笑与摄权,所以在那个时候,季凉的走与她而言确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而她本该是最应该去改变这一切的那个人,可偏偏却选择了逃避。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展信佳那个时候该是有多么的失望和难过啊,全天下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悲伤,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可展信佳呢?——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因周颐而死,却仍在重生之后选择再度回到了她的身边。
不计一切后果的让对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总在添新痛。
成为了总统,一国之尊的宋溪让行为做事再也不必受人束缚,在联合王国,她便是卫冕的王,是无限荣光的将?来。
以前的当权者?总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有些束手束脚,可宋溪让不同,她有宋氏与季氏两大家族在做支撑,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所以疯起来的时候总是格外的疯。
又是林城的墓地,又是一场夏日的急雨,同很多年前一样,这一次仍旧是周颐亲手葬下了?展信佳。
只是这次被仇恨所蒙蔽了双眼的她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刚刚踏入新联邦的地界之时便被宋溪让的人抓了?个正着。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走出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
宋溪让想要的她全部都给了?,余下的时间她便要好好的为科学而活。
这个国度还?身处战乱。
还?带走了?辜页的尸体。
在一起的那些年里,宋溪让那么多的破绽与谎言,难道她就真的没有生过疑心吗?
新联邦的人终于找到了她,交于了?她新联系追认辜页为烈士的勋章。
做为辜页烈士遗孀,周颐在新联系本可以有很好的安置,但在一月中旬的时候,因为仍无法放下辜页死的周颐再度越过了?边境线去往了?新联邦,要亲手杀了?宋溪让。
她终于想要改变,想要弥补,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还能够来得及。
季凉在把宋溪让扶上了?联合王国的最?高位之后便功成身退的离开了?权力?的最?中心,去往北面的纵河湾。
她说去哪都是没有家的,又何必再换个地方。
展信佳在成为辜页之后有劝说过她去往新联邦的,可那个时候的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可展信佳没有只沉浸在悲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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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不知道是谁的血先滴落在地上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倒下的,等到季凉的人赶到的时候宋溪让已经被周颐打得奄奄一息了,季凉的人没有抓到周颐,哪怕对方差不多已经是个残废了?但是仍可以凭借着逆天的等级从众多杀手中脱身。
大权在握,兵权在手,宋溪让开始疯狂的追击,打压新联邦的势力,联合王国的各种资源本就比刚刚成立了?不到几年的新联邦更加的优沃,在这样的疯狂攻击下新联邦开始越来越有些吃力?。
她缓缓地跪下了?身,跪在展信佳和辜页的墓前,她这一生或许是充满了悲情与离别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做出来的选择总是错的那样的离谱。
有的。
3060年1月5日,在大众视线中4个月之久的宋溪让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了镜头前,经联合王国上下议员全体投票,33岁的A级alpha宋溪让以全票通过的绝对优势成为了联合王国的第十九届总统。
她的人生没有情情爱爱,也没有亲情纠葛,只有一串又一串冰冷的数据与永远做不完的实验。
四年前她为展信佳立好的墓碑因为战乱已变得有些残破,碑前的老照片只剩了一道模糊的残影,而今旁边那座新起的坟墓泥土还?带着湿润的气息。
而在联合王国的南面以下,越过穷山峻岭之后的新联邦疗养院里,重伤全愈的周颐也出院了。
在成为了辜页遗孀之后,她终于知道了?成为辜页之后的那些年里展信佳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她有过的,但却因为不愿意放弃自己安逸的生活而选择了无视,所以可以说今日的所有一切终归是她的咎由自取。
自此开启了宋溪让的时代。
难道对于展信佳而言她的那一次就不痛苦了吗?她就没有理由放弃自己的人生吗?
她本该有能力去阻止所有的发生,却偏偏因为软弱而逃避,明明该在20岁那一年就该有所警惕,可偏偏却要为爱情夜夜买醉。
宋溪让的上台对动荡不安的联合王国来说无疑是一针强烈的镇定剂。
这里的国民还?朝不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