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间准备换衣服的沈清澄差点两眼一黑，鬼知道

慕晚晝佯装微怒地去扯沈清澄的领带，对方一脸委屈包的模样让她差点破功。之后是沈清澄凑到慕晚晝耳旁，一字未说却让她的耳朵泛起一片粉色。两人坐在长椅的两端，彼此神色害羞地伸出手，然后试探着勾住了对方的小拇指。最后一起自拍的模样，被偷偷拍下的美好背影。所有的画面，都被摄影师一张不漏的保存到了相机里。

“你啊……”慕晚晝浸淫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也只能学到沈清澄的三四分豁达：“介于你刚刚说的，我不会介意。”

沈清澄淡淡一笑，她不在乎的事或人从不会给她带来过多的影响：“就像我在临安说过的，我过我的日子，他们又影响不到我半分。”

代言的拍摄安排在周六，程斐然一早就驱车来到慕晚晝家门口，左等右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从隔壁的院子里走了出来，而一同和她出门的还有沈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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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慕晚晝想起上午和程斐然的“争论”：“其实，我比较担心你。”

预览了一下照片，摄影师表示很完美，真的很完美。

姐，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缘故，还是纪不染提前清了场。Thinking的摄影棚里除了摄影师、服化师外没有过多的工作人员。

一切准备就绪，拍摄开始。

第一套服装，长发束起的沈清澄穿着白色衬衣加上黑色领带，领口是用了百合花领针来做点缀，颇有点小情趣。而短发的慕晚晝则是身穿系着黑色丝质腰带的白色长裙，再用百合花加以装饰，倒是成熟中又点俏皮。两种不同的风格碰撞在一起，说不出的自然和洽。

“斐然”慕晚晝朝着程斐然招了招手：“早啊。”

“当然了。”

沈清澄同程斐然打了一声招呼：“程姐好，我是沈清澄。不介意我搭个顺风车吧？”

慕晚晝见沈清澄神色自如，摇摇头：“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不止不介意，她反而希望沈清澄能够多蹭蹭她的热度。

回到化妆间的慕晚晝一看，这不是与上一套不同色的衣服吗？只不过她原本穿着的白裙子换成了黑衬衣。难道沈清澄的服装是黑裙子？一想到这里，慕晚晝就有些心情愉悦。

“其实是想和慕姐姐提前打声招呼。”沈清澄不疾不徐道：“之后可能要蹭一段时间的热度了。”

“第一个pose是慕老师伸手去扯沈老师的领带，然后沈老师整个身体稍微向前倾点；第二个pose是沈老师装作在慕老师耳边讲悄悄话的样子；第三个pose是两位老师坐在椅子两端，手往中间放，在不经意的时候勾住对方的小拇指；最后一个pose比较简单，老师们拿手机自拍，我们只要拍个背影就好。”摄影师也不拖沓，见主角来了就立马把今天的拍摄内容给她们讲解了一遍。

片刻之后，把前言后语组织到一起之后的沈清澄总算明白慕晚晝的意思了，她快步跟上慕晚晝的步伐：“慕姐姐，还去买酱油吗？”

沈清澄和慕晚晝表示理解了之后，纷纷就去各自的化妆间里做准备了。

程斐然把刚从烟盒里取出来的烟又塞了回去：“早，这位就是清澄吧？”

“请两位老师去换一下第二衣服吧。”

“不介意。”程斐然早年间和还在队里的沈清澄打过几次照面，但对方给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刻。现如今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褪下厚重妆容的沈清澄看上去更像是清水出芙蓉。若是好好包装规划一下，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时不待她，程斐然在心里默叹一口气：“那我们走吧。”

这回轮到沈清澄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