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淡然一笑:“莫慌,我是说这孩子的命格奇也。”
若说换作旁人,大概会以为是这道士随口乱诌,可慕晚晝身边就有一位精于此道之人,又加上她自己的亲身经历,难免要多问一句:“先生所指又是何意?”
想起近期发生的种种,以及沈时煦告知她,程斐然也在查找是谁爆料的事情之后,沈清澄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不直接和慕晚晝摊牌就好,可她还是忍住了:“我们只是在朝着同一个答案努力而已。”
慕晚晝对上沈清澄的双眸,难掩内心的波澜起伏:“清澄……”
“奇在这孩子的命格,在未出生时便断了。”道长看向慕星辰的目光蔼然:“如今得以成长,必定是有修道之人以血咒引魂。”
小插曲就这样算是圆了过去,但慕晚晝还是于心下了一个决定。
的把沈清澄夹在中间,意图着实明显。
慕晚晝带着慕星辰画完小兔子的糖画后,正准备往回走与大部队相汇,只见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中年男子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必遭反噬,耗修为、损命数程度各不一。”道长抚须言道:“但由此可见那人与这孩子缘份颇深,否则也不会甘愿这般冒险。”
宋明言了然,她也曾想过慕晚晝的未来会与什么样的人相伴,但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从第一期节目开始就让她刮目相看的女孩:“晚晝、还有星星就拜托你了。”
“先生这是何意?”慕晚晝心存疑虑。
“奇也。”
慕晚晝只要一想到沈清澄为了自己和慕星辰以性命相换,心口便是一阵阵地抽疼。
“血咒引魂”四字如惊天巨雷在慕晚晝的心底炸开:“敢问先生……这施咒之人会如何?”
“怎么了?”沈清澄不知那位同道中人与慕晚晝说了什么,但见她这般心绪不安,下意识地就查看起了她与慕星辰的面相,确认一切无虞后:“如论他说了什么,慕姐姐都不要放在心上。”
万德镇的端午祭夜晚才是人气最高的。除了热闹的晚市、传统的花灯,最精彩的还数烟花表演。以观赏烟花的绝佳位置和万德镇最好的酒楼作为交换,导演组让嘉宾们“心
“既是过去,慕姐姐就别多想了。”沈清澄暗自松了口气,那位道士的修为与她义父白修远不相上下,若真是断言慕晚晝有些什么,她该回去好好起一卦才是。
那时候,两人尚是普通邻里的关系,哪怕自己早已萌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慕晚晝也不曾料到沈清澄会这样不计一切后果。
不要放在心上,沈清澄说得越轻巧,慕晚晝的心里越沉重:“清澄,你不信吗?”
“你和慕前辈到底怎么回事?”密语的代言和第四期的节目看得夏竹音云里雾里,你说两人要是没意思吧,整得跟谈恋爱似的。要说有意思吧,又都好像差那么半步。
沈清澄自幼修道,该见识过的、经历过的,又怎会不信:“顺应自然便好。”
沈清澄郑重一诺:“宋姐,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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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自家母亲和陌生爷爷说的话太过深奥了,理解不能的慕星辰正无聊呢,就看见前来寻她们的沈清澄:“这是妈妈和我一起用糖画的小兔子,好不好看?”
倒是道长会心一笑,没再多言,甩了甩手里的拂尘后洒脱离去。
“嗯,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慕晚晝知道,沈清澄是不想再与自己过多地讨论这个话题,她敛起思绪:“刚刚只是听闻道长的话,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沈清澄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好看。”但在下一秒抬头见到慕晚晝面前站着的道士时,脸色凝重了几分。
若可以,慕晚晝宁愿那时自己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是沈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