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还真以为自己把人唬住了，有点成就感，但同时又有点内疚。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虽然读书不行，但我干其他的行啊。”

小团子抬头看着二公主，二公主摸了摸他的脑袋：“想玩就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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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二公主：………

然而小孩子力道不够，打水漂远远打不出贺绯的效果。

少顷，小团子小声问：“……那……被门夹过的核桃还能补脑吗？”

贺绯为了配合他，强行忍笑，眼睛都憋红了。

“小殿下，您要试试吗。”

贺绯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真的尽力了。”

二公主：(ー_ー)!!

他鼓着嘴，“你不得戏耍我。”

然而带着一点奶气，根本威严不起来。

石片在水面点了数次，飞出去老远，才没入水中。

二公主虽然不知道贺绯干什么最在行，但对方的乐观是远超大部分人了。

贺绯立刻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才怪。

小殿下眼睛都忘了眨。

一张小脸都涨红了，努力严肃道：“大胆。”

贺绯：忍住，一定要忍住！

小团子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么弱智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他们沉默地往前走，经过一个小湖泊时，贺绯停下：“小殿下，公主殿下。”

贺绯笑容不变，“那你知道民间有个说法，脑子笨的人要多吃核桃补脑吗？”

贺绯继续：“民间还有个说法，骂一个人脑子笨，就说他的脑子被门夹过了。”

贺绯笑嘻嘻道：“小的这招呢，就叫做一石激起千层浪。”

小团子沉默了。

小团子不服了：“可你问的，分明是铁棍和木棍哪个打头痛啊。”

贺绯捡了一块石头，向上抛了抛，然后弯腰打向水面。

“小殿下，你知道核桃吗。”

小团子虽然被绕进去了，但看贺绯的反应，哪里不明白，他分明是被贺绯戏弄了。

贺绯还忽悠他：“这个对手腕的力度要求高，平时啊，得多练。”

“那么问题来了，被门夹过的核桃，吃了还能补脑吗。”

他背完了，发现小殿下和二公主睁大了眼睛看他。

贺绯看着小团子认真思索的小脸，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低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

父亲之前跟他说过，贺绯曾经救了父亲。对贺绯尽量宽容些。

这个他知道。小团子立刻道：“铁棍。”

两人停下，回头看他：“嗯？”

贺绯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实在没忍住，从后面抱住小家伙，嘴上还特别冠冕堂皇地说着要手把手教。

贺绯眨眨眼：“难道不是头最痛吗。”

小团子拧着小细眉毛想了想，没吭声。

“当然可以啦。”贺绯努力正经。

小团子年纪小，却爱较真，还真的拿着石片在那里练。

“小殿下，你说铁棍打头痛，还是木棍打头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