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神色自若，道：“你不信？”

程衔闭上眼，并不做声。他暗暗地想，他要是练成武功，哪会再依附于周凛，他要自己去闯江湖，当一方有名有望的大侠！

他哄着程衔，温声道：“自然是多多益善，你连这点苦都吃不得么？”

程衔也顾不得面子了，他抓住周凛的胳膊，说：“师兄、不要再深了……我、我痛……”

程衔坐直起来，不解道：“既是丹药，不能吃，那怎么用？”

周凛说：“这秘籍愈往后愈难，你想好好学，就按我说的来。”

8.

他这样一说，程衔就没台阶下了。

周凛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了下来，他呼吸有些粗重，心道师弟性子虽差，这在床上却好生可爱，这般想着，底下没出来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

他闭着眼，皱着鼻子，忍着让周凛把药丸塞了进去。痛倒是不痛，可异物留在里头的感觉怪得很，他咬着唇，喉咙里滚着被自尊拦着的呻吟。

“你毕竟是第一次练，单是靠元阳，怕是会事倍功半。”周凛神色认真，不像在骗他，“我多要了一枚丹药，能助你一臂之力。”

等周凛压下来，伸手揉他的臀肉时，他才找回点神智，带着哭腔对周凛说：“这般就可以了罢……你快些拔出去……”

周凛将散下的一缕鬓发往耳后捋了捋，笑着把程衔的小腿拉起来架在了自己肩上，道：“那师弟待会可不能哭哭啼啼的。”

程衔皱着眉，想：怎么还有这等好事？

“周、周凛……”程衔说，“你轻点……”

他自小习武，从未了解过这等事，根本就没把这和情爱联系在一起。

程衔又被他翻过来，两条长腿被横着分开压着，周凛微微地呼了口气，又狠狠地把阳根撞进了被操得泛红的小穴里。

程衔怀疑得很，但还是把刚刚提高的说话声压了下去，他抿了抿唇，看了眼周凛手里的丹药，嗫嚅道：“……它会化在里面？”

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以为是在疏通他的经脉。

他想跟周凛说自己不练了，可又不太甘心，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方要接过那鸽子蛋大的白色丹药，想着这是含着吃还是用牙齿磕着吃时，周凛把药丸收了回去，笑着对他说：“这可不是吃的。”

周凛已经起身披了外裳，过了会，又上床来看他。

周凛把他埋着的头掰了起来，说：“别闷着声，疼就哭出来。”

周凛说：“不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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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说：“程衔，待我成了掌门，绝不会亏待你半分。”

程衔愣了半刻，想明白这话中含义后，猛地抓住了周凛的手腕，怒瞪着对方，道：“你不会在诓我罢？这哪能……”

周凛的手指抽出去了。

程衔抬头瞪他道：“我没怕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刚要盘腿运气，周凛忽地按住了他的小腿，膝盖跪在了他腿间。

程衔不大行了，他睁了眼，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来。他身上哪哪都热，被干着的后穴又疼又酥麻，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程衔其实怕得很，被拳打脚踢他还受得了，可这等痛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好似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般。

程衔只觉得后穴里全是周凛黏稠的元阳，他想着要起来运气，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仰面躺着，脸颊上还留着点湿意。

程衔感觉对方在看他，那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抹掉了他的泪痕。

周凛说：“元阳进到哪里，药就去哪。”

程衔说：“……谁要哭！”

第四章

这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齿痕，周凛来来回回地顶进来，他都想不了别的事了，只觉得屁股里被射进了好些凉液。在周凛抓着他的肩膀，再一下顶到最深的地方时，程衔失神地哭着叫了出声，两条腿都发着抖，几乎要瘫倒在床上。

程衔刚这么想罢，就听周凛要趁着元阳在体内，抓紧着将紊乱的真气理顺。武功是他自己说要练的，虽然身下还疼着，只想躺着休息，却还是撑着坐了起来。

“叫师兄，知道么？”周凛摸着他的脸，“不是说不疼么，我得进得深些，才能更好地把元阳给你啊。”

“又怎么？”程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