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爸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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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问的结结巴巴，“你……你怎么……怎么找到的？”

陆离没动。

“过来。”

穆云玖侧头咬上他的耳垂，慢悠悠的问他，“阿离学乖了，却忘了怎么跟爸爸做爱了吗？”

“阿离不喜欢爸爸？”穆云玖问的不容置疑。

“解释一下吗？”穆云玖伸手摸着自己的手表，佯作不经意的问。

陆离没问他到底爱不爱他，为什么要跟他上床，爱情在穆云玖这里没有意义。

穆云玖吻在他的发顶，“乖。放松。”

他没办法离开他。

，

穆云玖把他拉起来，按在自己腿上，闻了闻陆离的颈窝，陆离发着抖，发着颤，害怕着接下来的一切。穆云玖揽着他的腰靠近自己，在陆离的惊呼中吻上他的嘴唇，咬着下唇，舌尖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上颚，在他的口腔里游荡许久，吮上了甜美的小舌。

“阿离，你要离开爸爸吗？”

穆云玖不置可否，扒下了他的睡衣，兔子耳朵掉在地上，粘上了灰尘，陆离被他按在膝盖上扩张。

手指太久没进去，穆云玖挤了很多润滑，粘腻腻在他手指上，再插进粉红的穴口，抹在柔软的穴肉上，陆离呜咽着回答，

“不能怎么样？”穆云玖解开他的睡衣，露出莹白的肌肤，粉红的乳头，像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恶狠狠的掐上粉红柔软的乳肉，“这样？”

陆离转身，放下文件袋，走到了穆云玖面前，看着穆云玖刀刻一样的侧脸，缓缓的跪下。

陆离的眼角噙着泪，摇头，“没有。”

穆云玖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凑上去，盯着他漂亮的嘴唇问的很温柔，

陆离脸色铁青，像被曝尸在阳光下，炙热晒干了他每一滴血液，只剩了干巴巴的皮囊，风一吹就要散成灰烬。

“别让我说第二次。”穆云玖抬眼看他，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你知道的。”

“疼……”陆离推着他拒绝，“我们……”

“等等。”

他转过身，穆云玖把一堆凌乱的卷子碎咋的纸张放在桌子上，最上面的是一本叫《人间失格》的书，夹的很厚，随便翻一翻，就能看到里面仔仔细细剪下来的纸片，每一片都是穆云玖亲自签的名，有些边缘还有醒目的分数，是陆离从每一张卷子上裁下来的。

“……”陆离抬眼看他，带着疑惑，“做爱？”

陆离被他亲的软了腿，喘着气不明所以，他说的断断续续，

他就像所有施暴者一样，不知道什么是罪恶，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对错。

陆离看着桌子上的纸张，逐渐模糊了视线，他的爱被一览无遗，字迹里的人只会把性器插进他的身体，粗暴的要他放浪的叫出来，像最下贱的娼妇，呻吟穿透窗外的白雪，他在这天地间都无处遁形。

“喜欢……好喜欢……”

就那么几秒钟，陆离觉得这几个月好像只是眨了眨眼，时间从他的脊背上滑过去，带走了细碎的伤痕。他又光滑无虞的跪在了穆云玖面前，卑微的像一条狗，等着穆云玖吝啬的赐给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