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涵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憋着气说：“你才不会回家呢！赶快呸呸呸！”

队长苦笑一声，说：“是我拖了你们后腿，对不起。”

“嗯，你知道就好！如果下次你还这样，我回家就diss你当你黑粉！”

沈山南站在台上，没有一句寒暄，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

紧张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沈山南面色很淡，他没有继续追问。

这话一说出来，另外三个队友立马哭了出声，纷纷说是自己错，是自己实力不够。

突然，沈山南点名。

“秦思涵。”

这已经不是公开处刑了。

*

只见屏幕上，100名到80名的训练生名字和票数都猛地出现。

队友愣了，完全没想到秦思涵真的“反省”了，半晌，闷闷的笑声响起。

“现在公布第一次公开表演的排位。”

秦思涵握住麦克风的手指动了动，她舔了舔嘴角，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涩，

“从最后一名，开始公布。”

没有获得加票的训练生们只觉得大脑发慌，祈祷着自己能排位前一点。

郑乔希的位置在中间，越光远抓紧机会拍照，韶安和跟刑新冬一起尖叫呐喊：“乔希！！乔希看我！！”

她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不，是我，是我太想赢了...我只想着自己。”

当最后一组公演结束时。

“其实你没做错什么，你的走位你的part都完成得很完美，只是我...实力还不够。”

现场唯二是个位数的她们遥遥相望，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苦笑。

“呃...我、我不听队长的意见...只顾着练自己的...没跟你们商量任何事情...”

“对不起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而无憾了！！！”刑新冬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跳，只觉得自己差点当场去世。

“你觉得你会是前60名吗？”

满竹看到自己排在第99名。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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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郑乔希听力好，捕捉到被淹没在一众呼声的他们，她懒洋洋歪歪头，朝他们露出了一个略带倦意的笑容。

有些训练生内心一紧，第一次觉得沈pd原来那么恐怖。

队长失笑，她可不想安慰然后被安慰一直循环下去，踮起脚拍了拍秦思涵的头。

第一百名的只比她低了1票。

开眼，发现前面四个人都已经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环起手臂看着她。

好尖锐的问题。

听到自己的名字，秦思涵咬住下唇。

等观众都离场了，公布现场排名的环节也到了。

韶安和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捂住双颊呜呜呜啊啊啊啊的，露出的耳垂都红透了。

秦思涵一噎，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底气不足，她小心翼翼地说：

“嘛，你也只是个小女孩，说到底还是我这个组长当得不够好。”

莫名的，秦思涵听得眼圈都红了。

是直接挫骨扬灰了。

训练生们走过场，在舞台上一个个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