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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的抽插声，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哦…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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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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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连着附在毛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着的重合在一起。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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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扰你了。啊，听话。”

存在。连夜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一根直冲蓝天。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的，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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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人！”男人有些生气。

“…”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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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看我都拿出来了…”

“就舔个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　…　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让人看见怎么办？”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习惯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你喝酒了么哥？”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都她妈的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货…嗯，别停下…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哦，好，就这样…”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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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