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了？”

沈呦呦踮着脚的姿势一顿：“你、你知道？

她原本正是要去扶她的，只是被突入如起来的事情打断了。

谢知涯点头：“后来，我们又想了些法子，联络到你们这边，所以……有听到一些……”

沈呦呦心底升起一种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绪。

已经被我吓跑了。”

稍微圆滑一点的弟子连忙打圆场。

沈呦呦应答不暇，有些奇怪于他们的过分热情。

“没没没。”

几个弟子都不说话了，神情稍微有些尴尬。

“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不巧听到了那厉鬼说你的一些不好的话……和他留给你的话……”

见岑嘉宁全不回头，那弟子连忙同沈呦呦道，

“这是在说什么，好生热闹啊。”

见众人目光，苏若雪惊讶中又颇为受用，柔柔一笑：

“想知道厉鬼长啥样啊……”

其余弟子也纷纷应和。

“我联络到的时候，稍晚了些，所以听到的并不多……”

“这不是歇一会再说嘛，岑仙子若不嫌弃，也过来一起说说话，我们正好奇这厉鬼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呢！”

众弟子：“……”

她同那刻薄鬼说的话，他不会、不会也都听到了吧？

而此时，另外几个弟子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颇为热情地问起关于幻境中的事。

“但你别担心，这些话只有我听到了，我不会同别人说起。”

他带一点歉意地看着沈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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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涯垂一点眸，停顿片刻，才道：

而岑嘉宁在抛下那话后，便径直转身跑开。

见她朝着不知道通向哪的路乱走，一个弟子急了：“岑仙子！”

岑嘉宁却转而瞪向那几个弟子，

“你……你听到了……多少？”

岑嘉宁冷笑一声，抬手指向远处，“喏，就是她那样。

沈呦呦不由松了口气。

沈呦呦微怔，随后转头一看，只见岑嘉宁正抱着臂站在后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闻言，沈呦呦瞬时有些头皮发麻，声音微微颤抖地问：

他稍急地补充，

在她转过身后，便径直看向了她，只是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暖意。

众弟子微愣，下意识转头望去，却见苏若雪在夜九搀扶下，婷婷袅袅地缓缓走来。

带一点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师妹，你快去看看岑仙子，好好劝劝她……”

不好的话，应该就是指那几句“话多的傻子”，若只是这个，倒也还好。

她要比他矮上不少，这个动作做起来颇有一点费力。

谢知涯配合地低一点头，此刻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我知道。”

答了几句，她突然想起：“糟了，岑仙子还未醒来……”

“之前不是问的很开心吗，这会不说话了，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