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点了电暖气，然而值班室里仍然是偏冷，南宫丹看着那暗淡光线下的房间，只觉得仿佛

“可是我方才明明看到窗子这里有人影。”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朦朦地从墙边走向值班室，南宫丹脊背上的汗毛登时便竖了起来，抬手就去抓桌面上的电话，准备马上报警，然而这时那人走得近了一些，南宫丹恍然发现那走路的姿势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钟挥，南宫丹这才吁了一口气，将紧紧抓着话筒的手放开了，然而他后颈的皮马上又揪紧了起来，钟挥这时候是来做什么？

钟挥轻快地说：“出来透透气。”

钟挥快步走到值班室的门前，抬手屈起指节便敲门，连敲了几次，里面才迟迟地开门，钟挥闪身进了小小的值班室，呲着一口白牙问道：“怎么这样慢，方才睡着了么？”

“你怎么又来了？课程不是很紧么？”

南宫丹本来对他很有些同情，现在的学生啊，真的是辛苦，然而他脑子很快转了过来，你很辛苦，你很郁闷，可是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南宫丹一咧嘴，就不能够不揭穿么？南宫丹也知道自己脑筋不很灵光，但凡难得说一点谎话，总是会给人看出来，可是钟挥半点不肯装糊涂，也太让人为难了。

钟挥蹲在那里，眼望着地面，默默无语。

很快到了这一年的十二月，天气已经很冷了，本地气候便是如此，夏天如同火炉，冬季却又冷得刺骨，偏偏就是不肯将冬夏两季调匀一下，南宫丹在值班室里点起了电暖气，披着军大衣，打开“红梅”的收音机，靠在玻璃窗边，望着外面风卷着细小的雪花，听着夜间广播。

不过虽然知晓钟挥已经改回正路，南宫丹仍然不很勇于拒绝，毕竟钟挥掌握着他的秘密，自己如果控告他强奸，时间太久，证据缺失，然而他要散播说自己是双阴茎，那可是很容易验证的，所以南宫丹一时间拿他没有办法，等到钟挥也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他，与他肉贴着肉，南宫丹就更没了话说，只能敞开两条腿，让钟挥入了自己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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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说：“杨哥，如果你从事文学批判，会有独特的成就。”

从那之后，钟挥好一阵并没有过来，那两个也再没来了，其实罗思奇和杨瑞对于男男性交没有太大的兴趣，起初只为一时恶意的趣味，想要尝鲜，意外发现居然是双阴茎，很是好奇了一阵，觉得和这样一个畸形人性交，有一种别样的兴奋，所以断断续续前来发泄，已经过了一个季度，然而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南宫丹以为，总算是清净了。

罗思奇笑道：“你别贫嘴，虽然这一次考场不利，可是也该想一想下一次，收心复读吧。”

南宫丹想的是，倒不是自己给他们硬生生改变成了喜欢肛交，实在是钟挥这个伢子太刁钻，他一般倒是不动粗的，不会殴打，只是会将自己的两根阴茎绑在一起，性交的时候搞对了点，自己也会勃起的，然而因为是分叉的两根，所以硬起来之后那岔路便更分开，可是给他这样拴在一处，张开不得，鼓胀胀的两条就那样给手帕束着，简直勒出印痕，很是难受，所以南宫丹对着钟挥这个年轻的后生，总觉得格外发憷。

南宫丹慌忙点头：“有点迷糊。”

他拉着南宫丹就来到了那狭窄的小床前，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着：“不愧是高价的补习班，每周只有半天休息，春节也只放三天假，过了初二就重新开课，从早到晚就是读书，真的是闷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