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小筠姐的福,贺滕有朝一日也能躺在他小有洁癖的哥哥的床上。
阮醉筠连眼睛都没睁,随即她听到身后贺滕轻微失落的泄气声。
贺滕的动作随之顿住了,两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爹等待她的答案。
贺颂笑笑,好。
一顿饭结束,两点半。
贺颂抬手摸了摸阮醉筠的头发。
回去睡会儿,到我午休的点儿了。
阮醉筠的确喜欢珍珠玉石,尤其喜欢白珠做的各种首饰。金银倒不太感兴趣,可能是还没到年纪,她这个喜好没对任何人说过,除非是观察过她穿衣配饰这方面,不然贺颂不可能一口咬定给她买白珍珠。
阮醉筠猛地睁开眼,眼里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开工作室吗?我手里现在有二十五万,够不够?
我就是认可你的能力,就当是投资了,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我跟贺滕,都不能忍受你不在身边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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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去那儿的话,就要放弃我在上海所有的人脉,而且是对我来说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啊。贺颂,我需要时间考虑。
贺爸爸去上班了,高梅据说上午半天也是请假,嘱咐了兄弟俩抽空把碗筷洗了,一会儿功夫家里就只剩他们三个了。
阮醉筠想回去也睡一会儿,人还没站起来,被贺颂拉住,回去这么早干嘛,多待会儿吧?
阮醉筠回头看看贺滕,发现他喝着饮料,但眼神也含着期盼地看着她。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很重要。
阮醉筠躺中间,两兄弟左右各各一个。贺颂说不搞她,就真的没搞,只是两个人四双手都抱在她身上,像一块奥利奥饼干。
碰了一下,是,高阿姨,远亲不如近邻嘛。
在这儿不是一样能睡?
钱都是我考大学的奖金,我爸妈说任我支配,投资或是做别的,只要不是吃喝嫖赌就好。他说这话,眼里是坚定,没有一丝丝的迟疑或者动摇。
贺滕像个狗狗一样,窝在阮醉筠后脑勺那片,闻啊闻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脖颈,痒痒的,她往前缩一下,贺滕就亲上去。
贺颂看着姐姐闭上眼,只是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他知道她还没睡,压低了声音:小筠姐,我们去首都上大学,你可不可以也去那儿上班?
她倒是没想到,珍珠项链会是贺颂的主意他借花献佛,也没有去她面前领这份功,要不是高梅随口提起来,阮醉筠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
贺颂看看他俩眼神对视,在一边添油加醋:你看,贺滕也想你在这儿睡。
二十五万,拿来给她开工作室?
他到底知不知道,二十五万,对他们这样一个普通的人家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数额,拿来给她一个只有肉体或者情侣关系的人用,而且赔赚不明,他怎么敢?
四年,甚至以后我们在那边工作的很多年,我都希望有你在。
阮醉筠坐回去,我在这儿睡那你们别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