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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元徵浑不在意地哦了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中,衣襟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徵突然伸手摸岑夜阑的脖子,低下头,好像闻到了岑夜阑身_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咽了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岑夜阑皱了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岑夜阑点头,“孟昙,孟大人。”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操,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摩挲岑夜阑的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第15章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徵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我舅舅?”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孟家是大燕的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徵的亲舅舅,朝中右相。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徵接回去的。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情欲。
岑夜阑脸色冷淡,将桌上的信笺抽了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滚。”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