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忙完,他又坐回床边,握着先生的手呆看了一会,旋即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脸。
补品随之吩咐下去去炖了,先生醒来就能喝到。
谢献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转天傍晚。冬天天黑得早,此刻还不到晚饭时候,远处也只依稀传来几声爆竹声。小孩子年前无甚要事,向大人要些炮仗烟花点着玩。
谢子仁身子消瘦,腰只得盈盈一握,被陈景扬握在手里,稍微用力便可将他的身体完全抬起,再整个落下。陈景扬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分身在先生的身体里进出——谢子仁两腿脱力,无法合拢,隐秘一览无余,吃下他分身的那处小穴,媚肉紧紧套弄着他,交合处分不清是润滑还是先生的体液,已被他动作打出白沫。陈景扬从未有过的舒爽,身体的,视觉的,心理的。先生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握里,由他的抽插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猫叫一般的呻吟。
他伸出手来引着陈景扬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随即缓缓直起身子,自上而下的看向郡王,即使他神志清明,此刻也显得媚眼如丝,情欲耸动。他嘴唇微张,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陈景扬,又开始缓慢地活动起了身子,套弄取悦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的分身。
景扬皱着眉,将先生抱进怀里。
夜半太子的辇车,媚药,伤痕累累的身体。
第13章
他看见陈景扬,先是神色迷茫地一愣,随即昨夜辇车内的片段零碎地涌上来冲击神经。
他最后终于射在先生身体里,谢献亦被他操弄得再次高潮,后穴颤抖着收缩,抖了好一阵才恢复平静。
郡王房里入冬以后便常燃着两盆炭火,陈景扬仍是担心不够暖,又嘱咐侍从在寝室多生了一盆炭火,最后才坐在床边,看他的睡颜。
先生身上有些错综伤痕,他抱着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待为他擦拭时才发现几乎遍布全身,不仅有被绑住时绳子留下的瘀青,还有很多条纵伤口,似是鞭伤,几处新伤更是还结着血痂。
待陈景扬平复下来再去碰他,才发现他已经累得昏过去。
抛去情欲的滤镜,他的先生此刻消瘦、单薄,面色灰败。晚了些大夫来看诊,亦是说了些身体虚耗损伤根基的废话。
心。”
谢献睡得很沉,他被裹在郡王的狐裘里,由郡王小心地抱着回了府,又被郡王亲自伺候着擦干净身子,轻柔地放入锦被里。
陈景扬小心的将先生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又拿了帕子将两人身上的污秽之物简单擦干净。辇车其实已经停下好一阵了,他知已是到了岳王府,外面的仆从定是听到车里的动静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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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仁已被媚药浸透了,敏感的身子禁不住郡王的操弄,又接连泄了两次,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但他却一直勉强撑着身体,好方便陈景扬在他身体里进出。
他朦胧睁眼,看见陌生的帐楣,思索了好一阵自己身在何处,奈何脑中一片混沌,左右想不过来。他挣扎着起身,被一旁看书等候的陈景扬听见动静,急扔了书本过来扶他。
一时间狭窄的辇车内只剩两人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