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握着他的后颈,自己将内裤褪了下去。
只是手指进去,雁椿浑身就紧绷起来,喉咙挤出痛哼。
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短暂停下后,将雁椿紧紧拥住,咬吻雁椿的嘴唇。
雁椿太紧了,即便手指已经在里面开拓许久,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
腰小幅度地挺送,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雁椿眼睛进了汗水,眼尾被刺得泛红。
这是最羞耻的姿势,他向荆寒屿完全敞开,而他们象征情欲的旗帜都精神地竖向对方。
直到唾液濡湿了--大片,被包裹的地方越来越热,他才试着用牙齿去咬内裤边缘。
他清楚它的尺寸,他用手和腿照顾过它太多次,却仍旧生疏,比不上荆寒屿。
有一瞬间荆寒屿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悬在雁椿头顶,最后按在雁椿肩膀上。
荆寒屿用身体困着雁椿,像个拼命守住猎物的笨拙野兽。
雁椿惊讶于他居然在车上放着这种东西,他却舔舐着雁椿的耳朵,“那天你撞我的车时,它就在这里。
雁椿毫无经验,嫌布料碍事,又缺乏扯下来的勇气。
雁椿嘴唇碰到前端,情欲如同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
这个吻并不专注,荆寒屿一手垫着雁樁的腰,---手将润滑油抹入那因为紧张而轻轻收缩的后穴。
疼痛是如此强烈,他喜欢,并且着迷。
连日来盘踞在他心头的沉重好似被驱散些许,他那理智冷静的头脑突然变得空荡,等着被快感盈满。
荆寒屿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放轻,安抚般地啄着雁椿的嘴唇,将雁椿的呻吟吞入腹中。
他湿漉的腿缠着荆寒屿,沙哑着说:“还要,要更多。
说要谈恋爱的是雁椿,说荆哥陪着我的也是雁椿,但雁椿的承诺就是屁。
这个姿势想撑起身子很艰难,雁椿只能先侧一下。
雁椿蹭到荆寒屿腿边,看着被内裤包裹的勃起,又看了荆寒屿-一眼,低下头去。
不鲜明的钝痛让雁椿想要更多,他的手动不了,脚去不安分地踩上靠背,踩上荆寒屿的腰背,含糊地以邀约的口吻道:“进来,用你的,进来。”
雁椿摇头,“让我下来。
他小心地含住,但还没吞到喉咙,就被荆寒屿压向皮椅,--条腿被按向胸口。
因为你,我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
荆寒屿想象过无数种折磨雁樁的方式,他要让雁椿痛,痛到再也不敢抛下他,痛得畏惧他,离不开他。
“雁椿。”
在被含住时,荆寒屿皱紧眉,如果雁椿抬眼,会看见他眼中近似少年的慌张。
荆寒屿眼神更深,仿佛预料到了他要做什么,却不敢相信。
荆寒屿在箱子里-番摸索,拿出一只未开封的润滑油。
他害怕雁椿再被他吓走,他又该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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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情绪亟待发泄,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雁椿感到耳朵快要被烧掉,索性转过头,主动吻住荆寒屿。
骗子不懂得什么叫喜欢,只会因为畏惧屈服。
他不知道用嘴会不会更加不得要领,更不知道能吞多深,荆寒屿会不会舒服。
荆寒屿不悦道:“怎么?
但他就是想做。
可真正进入雁椿时,荆寒屿给与的却是毫无保留的温柔和耐心,好像生怕弄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