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问:“什么?”
雁椿放在荆寒屿手上,“看看?”
小狗最擅长什么?”
荆寒屿没有立即照他说的做,但过了大约半分钟,还是将手递过去。
这次接下,屿为内部和业内都在猜测,是因为屿为近来遇到的麻烦。
他们虽然有过许多亲密接触,但这是假日的购物中心,即便位置比较偏,也是有人经过的。
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
他能够确定的是,这种感觉不坏。
盒子里剩下一枚,荆寒屿说:“你的手也给我。”
“去了就知道。”
雁椿停在一家私人订制珠宝店前,转身捕捉到荆寒屿的诧异,笑道:“你喜欢环形的东西,恰好我也喜欢。
雁椿认真地将戒指推进无名指,一边欣赏一边说:“尺寸正好。”
雁椿当然明白这话指的是什么——对荆寒屿而言,他本身就是一道挣不开的锁。
雁椿握着荆寒屿的手腕,眨了下眼,“我现在也会跟你闹。
我上次说再送你一根手链,你嫌弃。”
雁椿伸出右手,“手给我。”
头脑一热,咬住荆寒屿的拇指,舌尖扫着指腹。
荆寒屿分开盒盖,两枚男士戒指并排固定在里面,设计并不复杂,点缀细小的钻石,但角度正确的话,纹路拼在一起是一把意识流的锁。
雁椿牵住他的手,和他一起走进去,“我在骊海定制了一对戒指,正好寰城也有他们的店铺,前天他们联系我说可以取了,我就让他们送到寰城来。”
荆寒屿纠正,“没有嫌弃。”
我只是想,你有一堆项圈手铐脚链,它们都可以把我锁住,我却没有能锁住你的,我……”
李江炀虽然不参与采访,但从昨天就开始紧张了,一宿没睡好,一大早赶来公司,为了不给荆寒屿太大的压力,装得十分淡定,结果“荆哥早饭吃了吗吃的啥啊”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戒指。
技术大牛贫瘠的词汇库令他爆发出一声:“我靠!”
可他也有追求外在仪式的时候,“但我想。
荆寒屿沉默了会儿,“嗯。”
荆寒屿抬头看雁椿。
对戒设计得虽然低调,但荆寒屿身上任何多出来的东西都注定吸引人。
两枚戒指都戴好了,雁椿其实不大适应。
购物中心的背街别有一番天地,许多老牌定制店聚集于此,装潢各异,有种与商场不一样的热闹。
店员微笑相迎,雁椿出示凭证,对方很快取来一个四四方方的精巧礼盒。
次日李江炀一见到荆寒屿,目光就落在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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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为发展到现在,经常需要应付媒体,也必须和有话语权的专业媒体打好关系,但他除了必要的产品活动,很少接受针对他个人的采访。
荆寒屿打断,“你不用。”
荆寒屿眉峰抬起,眼里有惊讶,但没有将手收回去,也没说话。
雁椿笑着将荆寒屿松开,“陪我去拿个东西。”
“总之手链就算了。”
雁椿说:“我不是跟你抢送戒指,你也可以定制一对造价更高的。
而且和他紧张得掉头发的状态迥异,人荆总不说春风满面吧,至少也是从容不惊的架势。
荆寒屿难得在对视中别开眼,“咬人。”
他定制戒指是出于冲动,过去也几乎没有戴过首饰,无名指上多少有些异物感,心理上更是有种很难用理智、学术去分析的异样。
荆寒屿没搭理,快步向办公室走去,今天他要接受业内权威杂志的采访,提纲对方虽然已经发来了,但还有一些准备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