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思托着下巴,“那么,你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这里的确是清净,只能听见竹管里流水咕咚和处处鸟鸣。凯坐在石椅上,看着修长的手指将他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诺思并没有彻底脱下,只是分了三分之二后拉开,以便清楚地看见胸部全貌。
“什么?”凯立刻抬起头,便见诺思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胸口。顺着男人的目光,他也向下看去。
能为诺思提供帮助,凯自然求之不得。见他神情松动,诺思适时补充,“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回报我,这就不错了。”
“还,还要拍照吗?”凯吓得差点跳起来,条件反射扯紧衣服。
凯盯着泥土里爬行的蚂蚁。他知道女人并非真的恨他,但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折磨。诺思的住所就像天堂一般,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比集装箱还小的屋子里去了。因此他摇头。
“不过,”他上下打量凯,“能做的事情,你确实有。”
凯无意识绞紧了手指。
“我想我可以帮您做些事情……”来这儿有一整天了,他都没见到除了诺思之外的任何人。如果诺思肯把他留下,那就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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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胸部竟然要被另一个陌生人审视……即使是打着科学研究的名号,凯也还是觉得颜面扫地。幸亏诺思已经收起手机
“翘得很厉害。”诺思看着那嫣红的肉嫩乳尖,自言自语,掏出手机。
“不可以吗?这附近没有别的居民,也没有仆人,就我们两个。”诺思困扰道,“而且从这里走回去要花太长时间了,凯也很难受吧。”
诺思露出些许思索的表情。“我应该是个……收藏家吧。”他看向凯,“有点闲钱,喜欢有意思的东西。”
听起来不太危险。诺思看起来不过三十岁,这种人恐怕不是继承了巨额家产,就是中了彩票能无所顾忌游手好闲。凯也知道自己不该刨根问底,诺思收留他恐怕就和捡只流浪狗一样随便。
凯摇头。虽然他家其实没什么可讲,但诺思这样照顾他,他还藏着掖着,就有些不讲情面了。
并非介意诺思触碰,只是太阳还高悬在他们头顶,光天化日之下暴露身体,凯仍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确实忍了许久,乳头也肯定被挠红了。如果诺思能找到问题的根结,他会好受一些。
“我……”凯嗫嚅道。现在回顾,无论怎么想都是他当时幼稚冲动得过分,要在诺思面前复述经过,丢脸极了。
他能为诺思提供什么呢?金钱?劳力?对方都不需要。凯心想。既然如此,不如就由着对方去。毕竟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刚点头,就见诺思拉着他要往喷泉旁的长椅去,惊道,“在这里?”
“凯呢?”诺思问,“以你的年纪,那天恐怕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吧。”
“这,这个……”
凯的目光一下变得黯淡,就连阳光也进不去了。
“如果觉得难受可以不说。”诺思提醒他。
“我不需要仆人。”诺思笑起来,摇头,“而且我也不想因为雇佣童工而被捕啊。”
“如果我在那里死了,她大概会很高兴吧。”凯最后自暴自弃地道。
“没关系。药物带来任何影响都是正常的。”诺思双手放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平静下来,“可以让我看一看吗?”
“我说过,这药还在试验期。能取到的样本非常少。”诺思解释,“你的状况能够成为我朋友实验的重要参考数据,也算是帮上我的忙。”
“你不想回家吗?”诺思问,“她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你失踪,报警或者到处找你了。”
“没问题……”他只能回答。
他的父亲早在有记忆前就消失了。母亲酗酒,每月给他不够一星期的零花钱,醉了就劈头盖脸地骂。他便只好拿着钱去游戏厅和人对局,再用赌来的币或者是奖金换口饭吃。
“咔嚓。”
境,至少不会只是一个旅店老板。
他窘迫得赶紧用手挡住,不知往哪儿逃。不知为何,从今早穿上衣服开始,乳头处便一直发痒,他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挠。起初还不成大碍,但与诺思散步这一会儿,柔软轻薄的布料不断摩擦着乳头,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便充血硬起,在发紧的衬衫上顶出两个鼓鼓的小尖。
“当然是要让他了解得越详细越好吧。”诺思奇怪地道。他将手机放进衣兜,引着凯颤抖的手将衣服重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