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他险些被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侵/犯,而师兄为了保护他,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三日,甚至被活生生地肢解了。
“可是……”裴玉质抬指描摹着素和熙的眉眼道,“孤让子熙不悦了吧?”
唇角划过,磨蹭师兄的侧颈。
他不是吟月国的皇长子,师兄亦不是云麓国的太子。
师兄的尸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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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001警告道:纵然宿主意志力坚强,勉力渡过了雨露期,身体亦会因此留下后遗症,譬如雨露期从每年一回,变作每月一回,甚至每半月、每十日、每五日、每三日一回。我认为宿主还是与天乾共度雨露期为好。
他该当在来这个世界前,为师兄收殓尸身才是。
“算不得糟蹋。”裴玉质注视着素和熙,一字一顿地道,“当真算不得糟蹋。”
若非师兄身着女装,他当真要以为先前所发生之事乃是一场噩梦了。
澹台钰依旧是万人恐惧,但不曾与他谋面的鬼王,方见明依旧是德高望重的望江阁阁主,樊绍依旧是关爱后生,神出鬼没的师叔。
眼前的师兄温柔至极,好似未曾伤着腺体,好似未曾从云端坠落至泥沼,好似未曾被母国抛弃,好似未曾被庆平帝所迫,当作一样稀奇的,可供炫耀的物件,奉旨和亲。
“孤……”师兄分明不喜被父皇当作女子羞辱,为何要口称“改嫁”?
师兄会温柔地对待他人,如同温柔地对待其他的师兄弟一般。
“既非两情相悦便是糟蹋。”素和熙整理罢自己的衣襟,朝着裴玉质道,“夫君并不愿意与臣妾成亲吧?臣妾可配合夫君,于外人面前,假扮恩爱夫妻。夫君若有旁事,需要臣妾配合,臣妾亦不会推辞。”
其实,这一切并非彻头彻尾的噩梦,至少师兄待他温柔如昨。
裴玉质又问道:假使抑香汤失效,我是否能自行渡过雨露期?
从未有过什么系统001。
系统001回道:抱歉,我不能将雨露期相关的事情透露给宿主。
师兄倘使与他人成亲了,他如何才能拯救师兄?且他再也无法享用师兄的温柔了。
他向素和熙申明道:“子熙,孤未尝想过与子熙和离。”
多谢。系统001的一席话令裴玉质心惊胆寒,雨露期如若变作每三日一回,便意味着他几乎日日皆在发/情,只知肉/欲,不知其它,连飞禽走兽都及不上。
素和熙苦笑道:“夫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臣妾么?”
原本的世界亦未因师兄的怨念而摇摇欲坠。
面对裴玉质生涩的引诱,素和熙心弦大动,急欲占有裴玉质。
“孤不会有合意的天乾。”裴玉质的话音尚未落地,却闻得素和熙道:“望夫君早日觅得合意的天乾,夫君乃是地坤,且夫君早已及冠,每逢雨露期,便会渴求天乾,虽可用抑香汤控制,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据闻抑香汤的效用会随着地坤服用次数的增多而减弱,一旦抑香汤失去效用,夫君该当如何是好?”
裴玉质剥去了亵裤,继而颔首道:“孤与子熙已是夫夫,孤让子熙不悦了,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子熙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因为夫君在勉强自己。”素和熙为裴玉质将亵衣与亵裤穿上,“夫君切莫糟蹋自己,夫君切莫纵容臣妾糟蹋夫君。”
素和熙并不认为自己值得裴玉质为之努力,笑了笑:“夫君毋庸勉强自己,再过些时日,倘若父皇允许,夫君可向父皇要求与臣妾和离,之后,臣妾可留于京中当质子,亦可改嫁。”
不对,只消他能成功地拯救师兄,集齐师兄的魂魄,师兄便能死而复生。
裴玉质尚未经历过雨露期,不知何时是自己的雨露期,被素和熙一提醒,当即唤醒了脑中的系统001:请问我的雨露期是何时?
他的确需要天乾与他共度雨露期,但一想到自己须得与根本不识得的天乾行那最为亲密之事,他登时毛骨悚然。
可是,一切确实已发生了。
素和熙颔了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又道:“待夫君觅得合意的天乾,可将其纳入这白玉宫做平妃。”
师兄安然无恙,四体健全,并未被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折磨、肢解。
他轻轻地推开裴玉质,语重心长地道:“夫君,莫要勉强自己,你师兄不是曾道仅能与心悦之人接吻么?连接吻都不能,当然亦不能欢/好。”
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从未觊觎过他,更从未企图轮番侵犯、调/教他。
被裴玉质避开唇瓣之际,他骤然冷静了下来。
正如师兄所言,他必须觅得一合意的天乾。
他可心无旁骛地修炼,偶尔与师兄品茗论道。
“孤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愿意与子熙欢/爱。”至于心悦于师兄,他怕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