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首，情不自禁地以唇瓣摩挲着裴玉质的腺体。

“脏物？”裴玉质须臾才反应过来，正色道，“子熙不脏。”

良久，他被素和熙推开了。

一点都不恶心。

于他而言，此事的难度与研读宗门的秘籍相当。

裴玉质抿紧了双唇，面容严肃，他未曾这般对自己做过，更未曾这般对旁人做过，自是慎之又慎。

素和熙委实抗拒不了这一诱人的要求，复又上了床榻。

裴玉质坚持道：“不脏，不漱口。”

“你无须勉强自己。”并非不喜，而是舍不得。

“孤并未勉强自己。”裴玉质认真地道，“容孤以手侍之如何？”

“不必如此。”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将裴玉质抱上床榻，而自己则下了床榻。

裴玉质不由失神了，将额头抵于素和熙心口，大口大口地吐息着。

并不如何痛苦。

裴玉质偏过了首去，倘若他漱口了，会让素和熙错以为他撒谎了。

“孤为何不可抱得太紧？”

未曾对自己做过？这裴玉质早已及冠了，怎会未曾对自己做过？

“此处为何长大了些？是这亵裤不合身么？”裴玉质问罢，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素和熙的意思，他面色涨红，抿了抿唇瓣，“是因为孤抱得太紧了么？”

见裴玉质不接受他的威胁，他放下茶盏，抬指挑起了裴玉质的下颌，凑近了裴玉质的耳畔道：“玉质莫非想被孤亲吻？”

素和熙顿生欢喜：“脏，漱口吧。”

素和熙颔首道：“对，你抱得太紧了，所以孤才要你松开些。”

裴玉质好奇地道：“无需将亵裤褪去么？”

“漱口？”裴玉质不明所以。

素和熙解释道：“你适才含过脏物，自该漱口。”

素和熙为裴玉质将掌心擦拭干净，继而下得床榻，端了盏茶水来：“玉质，漱口。”

因为他知晓这乃是师兄之物。

他生怕伤着师兄，问道：“子熙，孤未曾对自己做过，不知如何做方能取悦子熙，子熙教教孤可好？”

素和熙回首望着裴玉质道：“孤将自己处理妥当了便回来。”

将自己处理妥当了？用手么？

“你终究是地坤，而孤终究是天乾。”素和熙见裴玉质一派天真，完全不懂他之所言，遂将裴玉质的手放于一处，“你可懂了？”

裴玉质揪着素和熙的后襟道：“子熙要去何处？”

于是，他垂下了首去，先是用唇瓣蹭了蹭，而后张口含住了。

“漱口吧。”素和熙将茶盏送至裴玉质唇边。

素和熙猝不及防，哑声道：“吐出来。”

素和熙威胁道：“你不漱口，孤便要吻你了。”

这便是师兄的……

“对不住。”裴玉质陡然想起素和熙曾嗤笑他不知应该如何伺候天乾，并明确地告诉了他答案。

他恍惚地望向素和熙，却见素和熙正在擦拭他粘腻的掌心。

裴玉质即刻乖巧地吐了出来，忐忑地道：“孤有何处做得不好？”

素和熙满腹疑窦，未答，继而抓了裴玉质的手。

这腺体曾被他好生肆虐过，而今已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那时，素和熙怀着将裴玉质羞辱一番的恶意，才提出要裴玉质以口侍之。

裴玉质毛遂自荐地道：“子熙不喜孤以口侍之，孤便以手侍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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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质并不想被素和熙亲吻，不过他早已被素和熙亲吻过了，再亲吻一回亦无妨。

素和熙唯恐控制不住自己，如何能将亵裤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