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被子连手带脚把人按住,低声威胁道:“伤好了吗,你就不能消停点!”
假如他不那么固执地把自己走进死胡同里,或许大猫猫就不会这么以为了。
绝路逢生顾小引就差没对月亮发誓,他已经顾不上思考掉眼泪丢不丢人,现在只想哄好被伤到心的大猫猫。
他说:“我、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事……”说完又眼巴巴地瞅着他。
萧纵突然又问:“你身上的疤呢?”
萧纵冷冷道:“谁说我生气了,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人生气。”
“……”顾小引完全不知该怎么接话,闷头就想往被子里钻。
顾引赶忙抱着他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要揍人。
“都说!”
“那东南军区呢?”
易感期的alpha易怒、冲动,还容易上头,萧纵也不例外。顾引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拱得萧纵一肚子火。
病房内开了一会儿窗就变得有些冷了,顾小引光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冻得悄悄地卷起了圆润的脚趾,萧纵干脆把人捞到了大床上,伸手去探被子。
医生说过段时间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顾引脸上瞬间空白,萧纵又好气又好笑,对着他的脑袋一通乱揉:“给你急的。”
顾引紧紧抱着他不松手,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不要生气,你……你答应过给我一个免死金牌的。”
顾引又要摇头,在萧纵的死亡凝视下,改为小声说:“不痛。”
顾引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有些红肿的圆圆的眼睛,又怂又乖地哽着嗓子说:“老公要
“以后我问什么都说?”
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又开始作了。
愈合时期的omega腺体一直在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病房干净雪白的被褥每天都会换,但还是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
嚯。还会讨价还价了。
又没丢。
家养的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就是大了点、橘了点、头上王字显眼了点罢了。
“痛吗?”
“真的!”
我不生气啊,我一点都不生气。xd
顾引想起白天在大嫂面前掉眼泪,顿时觉得脸烧得慌,在萧纵的逼视下,才结结巴巴地说:“铭……铭牌……”
萧纵被子也不捞了,用力扳起顾引的下巴,问:“我就没明白,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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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易感期的萧二少来说并不是太友好。
萧纵把人提溜上来,抱在怀里,同时翻开他的掌心。
所有的东西除了记忆,其他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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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慌张张地摇了好几次头,泪水就顺着动作划过脸庞滴到了手背上,就是萧纵那天在病房里抠抠搜搜摸了半天的位置。
萧纵一听血压又要升高。
萧纵按住他的脑袋,免得他在动到腺体的伤口,顾引只得可怜兮兮地开口道:“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顾引是右撇子,但跟人动手时却惯用左手,碎镜子划破的也是左手的手掌,现在伤口愈合得只剩一道粉红色的印子。
“别哭了,哭得信息素都变成苦瓜味的了。
出了这么多次任务,总不可能一点伤都没有。
萧纵板着脸,道:“再乱动,知道老公要干什么了吗?”
“好了。”顾引的声音闷在被子里,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又特地多拱了两下。
“真的?”萧纵居高临下地瞥他,哼哼唧唧地说。
“退伍时被要求一并去掉了。”顾引越说声音就越小。
放过引引叭,引引真的知道错惹!
顾引的脑袋自发热期开始后就一直钝钝的,不过即便不处在发热期,恐怕他对上萧纵这种纯脑力工作者,也只能输的一塌糊涂。
“?”萧纵莫名其妙道:“铭牌在我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