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坐了多久，一日下来又饿又困，莫林忍不住闭上了眼，歪了脑袋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莫林抬头，松了口气。他轻轻摇头，站起身去给张文野倒茶。张文野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坐在床边，红晕自脸颊漫上眼尾，眼里水光闪烁，带着股懵懂与青涩，勾人的紧。

莫林往前快速走着，似是要躲些什么。

第37章 醉酒

张文野接过帕子给他擦血淋淋的手：“你跟我道歉做甚？”他唤管家拿了些药来，给莫林敷上。

一直到夜里，屋外虫鸟叫着，宾客喧闹的声音也逐渐消下。房门被狠狠撞开，莫林吓得浑身一颤，随后便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男人醉醺醺地关了门，向他走了过来。

很，再加上大喜之日见了血，着实有些不详。莫林想到这里，叹口气道：“抱歉老爷。”

“那乞丐竟是老张老爷？”

莫林惊慌，微微后退，张文野一手扶他，一手抓住那人的腕，虽还是笑着的，话语间却不再客气：“佟老板这是做什么？”

张文野低头问他：“怎么了？”

莫林捧着杯子走到张文野身边，恭敬地递上去：“老爷，请用茶。”

“办，为何不办？”张文野终于想起了来这儿的正事儿，他拿出一块大红绸缎给他。莫林接过去，抖开盖头，顺从地蒙在了自己头上。

莫林听着张文野一个个的去同那些宾客寒暄客套，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有些紧张，拉着老爷袖子的手更紧了些。

他只好乖巧地垂下手，然后被带进一间屋子。这是张文野安排的新屋，也算作日后姨太太的卧房，他静坐在床上，蒙着盖头，揪着腿上的裙子，心跳如擂鼓。

“连乞丐也来讨喜头了，张老爷这场宴办的可真真妙啊！”

莫林被张文野牵着往前走，穿过人群。他有些恍惚，这一来二去的，自己竟是也成了亲，虽然只是个姨太太。这是他从未奢求过的东西，一时心里竟也有一丝触动。

宾客们都在吃酒，张文野叫人把姨太太送到新房去，便出去敬酒了。紧绷许久的莫林松了口气，正想退下，却听到门口一阵骚乱。

莫林蒙着盖头看不见人，他有些不安，轻声问道：“是……是老爷吗？”

“呀！那乞丐将张老爷扯住了！他要做什么？”

“怎的了怎的了？”

来人没有回答，踉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逼人酒气包裹住莫林全身，他才真正慌了起来。

莫林回头想掀起盖头看看发生了何事，被身旁喜婆拦住：“哎哟！这盖头只得老爷来掀，您可万万不得乱动啊！”

“脸还疼吗？”

“什么，老张老爷不是早已归西了？”

因着娶姨太太没定什么规矩，况且莫林本就住在府内，便免去了接亲。莫林披着红盖头，坐上一顶小轿，从大院儿侧门被送了进去。

“……没事老爷。”

“谁？”

第36章 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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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里丫鬟喜婆收拾完东西便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莫林一人。他有些饿，但方才喜婆不让他吃东西，说是为了洞房时新郎官不闻到嘴里食物的味道能更专注。莫林被她说的害羞，支吾半天不再开口。

中年胖子被抓住手倒是没恼，他笑了两声，说：“这不是好奇嘛，想睹一睹芳容。”

莫林被喜婆扶着走了两步，身后议论突然变了。

“好像是一个乞丐……”

姨太太入门不用拜堂，走个过场便好。

写的太烂了，我还是尽快回去搞凰吧

有个小厮小跑过来，低声在胖子耳边说了什么，许是告诉他红盖头不能乱掀之类的，那胖子才抱歉拱手：“真是对不住了张老板，前段日子才回国，不太懂这边的礼数，还希望张老板不要怪罪。”

方才路过那肥胖男人时，他清楚地感受到臀上软肉被捏了一把，浑身汗毛直立，赶紧与老爷凑近了些。

盖头被猛地掀起，莫林叫了一声，闭紧双眼。

是老爷的声音。

谁知这人竟是抓住了红盖头一角，然后便是要掀开来。

张文野揽住莫林的肩，假笑着应和两声，便带着人打算离开。还没走几步，身边小太太轻轻叫了一声。

“能让张老爷娶进门的姨太太，会是个多美丽的姑娘啊……”一双皮鞋停在跟前，莫林隔着盖头隐约看见一个油胖男人的轮廓，他安静地又低下头，等老爷去处理。

莫林眨了眨眼，疑惑：“今日不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