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老爷，救定是会去救的，救出来之后的事儿，得让老爷自己决定，扔不扔的，决定权不在我手上。”

莫林被这么一咬，终于回神，他轻轻推了推老爷，没忘记正事儿：“老爷，你是不是没钱了？”

巷子里环境着实有些不太好，居民们的垃圾堆了一地，在热天里难闻至极。还时不时有大鼠从两人脚边跑过，吱吱吱的，似是在惊叹着墙角两人的火热。张文野的手炙热滚烫，从衣服里探进莫林的背，如一团火烧开去，烫的莫林身子不禁微微颤抖。

“？？？”

小楼带他爬上了城东的一座小山，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儿，在溪边停下。观察了下四周无人，她蹲在河边去用木枝挖溪底的淤泥。挖了好久，露出一个布包，吃力地将布包拽起来，用溪水冲洗干净，递给莫林。

莫林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一句：“对，我们本来就是来救老爷的……”

莫林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他有些惊讶：“老爷怎的自己出来了？”

张文野抱着他走到一处无人经过的转角，将人放下翻了个面儿。

莫林靠在墙上，很是好奇：“老爷，您怎么出来的？”

张文野托举着怀里胡乱闹腾的小太太往巷子深处走了两步，回头冲小楼道：“你先随便找个地方玩去，一个时辰后讨辆车过来。”

到了临近大门的地方，莫林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他害怕，可又不能就此离开，太不道德。纠结半天，他让小楼呆在原地，准备自己冲进去。

莫林欲哭无泪，身后男人力气太大，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是把人性欲勾起来了，腿缝间能感受到有根热腾腾的大家伙竖在里头蠢蠢欲动。

小楼惊喜地喊：“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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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脑袋自墙角探出，却没在警局门口看见张文野的身影。

张文野追着那滴口水，一直吻到他锁骨，忍不住咬了两口。

小楼在一旁嘿嘿笑着：“老爷和小太太感情可真好。”

“啊？出来了？”

莫林小心翼翼地掀起一块布角往里看了两眼，又从自己背着的包裹里找了块最旧的衣服，将湿布里的金条一块块拿出来，包在衣服里。

第51章 收留

二十来根小黄鱼不算重，莫林背在背上并不吃力。两人下山讨了辆黄包车，便往警局赶去。

张文野把手覆上他眼睛，唇贴唇含糊地说：“眼睛闭上。”

小楼笑得见牙不见眼，蹦蹦跳跳地离开，临走前还给莫林留了一句“小太太保重”。

“小的愚笨，差点没守住。还多亏了小楼聪明，不然老爷嘱托我的事便办不成了。”

“小林哥怎么了？”

舌尖被缠绕住，滑腻腻。涎液打湿了莫林的唇，又自唇角流下，滑到脖颈。

依张文野的性子，出来后定是要东山再起，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小姨太决定生死。到时候看看能剩下多少小黄鱼，大半也还是要还给老爷的。

可还没走两步，却是看见张文野走出来，还回身冲局里头的人招了招手。

似乎是察觉到某人的不专心，那双眼突然睁开，深邃的湖泊里全是莫林。

今日大粗长（咳，别打我，对我来说真的大粗长嘿嘿）

莫林瞬间挪回原位，拉着小楼往巷子里躲。

“是啊，我刚要过去，他就出来了。”

“出来便出来了，没那么多理由。”张文野擦干净他的脸，把两团脸颊肉挤了起来，那两片唇肉也不由得嘟起，看上去水润润的，他便忍不住凑上去啄了一口，“怎了，不希望我出来？”

莫林睁着眼，不知道该看哪里。老爷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近在眼前，睫毛挺翘，眼尾上挑。

莫林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听着巷外的吆喝声，飘渺又清晰，满是生活的味道。有卖肉包儿的，有卖糖棍儿的，还有果子，怎么美味怎么来，勾的人都要失了神。他咽了咽口水，喉口上下蠕动了一番，被张文野捕捉到了。

张文野顿住，直起身来，以为莫林见他落魄不愿与他亲热，脸色有些不太好。不过莫林没空看他，转头将背上的包裹取下，递给落魄的老爷。

“没啊，真奇怪……”莫林挠挠下巴，也开始怀疑自己眼花，刚想再度冲上去，下一秒便感觉到腰上缠了一双手，随后被紧紧抱住举了起来。

莫林眨了眨眼，同样奇怪：“老爷难道不是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将私房钱托付给小的留着备用？”

“小林哥你没看错吗？”

小楼高兴得一拍掌：“真是太好了！那小林哥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张文野暗自松了口气，又奇怪：“我嘱托你什么了？”

“怎么一日不见小姨太便变成小乞丐了？”张文野忍着笑，两手捧住莫林的脸，给他擦灰。又摸到莫林脸上那道疤，指腹轻轻摩挲了一番。

莫林腰被掐着双脚离地，扑腾了一会儿害怕地声音颤抖：“老爷……快放我下来……太高了！”

他眼神暗了暗，低笑两声捧着莫林的脸又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