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仁高估了自己身子骨,他年纪本就很大了,平日里玩的年轻娃儿,要么就是被迷晕了送过来,要么就是自己爬上他床的,他还没在床事上吃过苦头,自然也觉得此次不会有差错。
这两下里,一半是那老东西倒地的动静,另一半,则是硬物摔在一边石阶上的声音。
那佟圳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张忠仁能到今日还不死,甚至生意做大,也得多谢佟圳当初一时兴起,为了心里的某些奇特癖好而把他留在身边,当作一个滑稽的观赏物来戏弄。
,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事情也完成的较为顺利,毕竟他来租界,本就是为了这场晚宴,去寻一个人。
或许是这最后唯一的血亲离世,又或许是一直以来维系在心里的仇恨突然消失不见。他觉得这世上,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可这人就像是幽魂,没有半点动静,凭空出现在那张只属于他们夫夫两人的床上。
甚至出乎他本人意料的是,这么一来,却是刚好证明了张文野的不在场。
张文野在肩上手指恰到好处的揉捏下回过神来,他下意识抬头,得到了自家小太太的一个香吻。
这人是林秀英给他介绍的一位绅商,早在之前张文野还在报社工作时便看中了他的才能,这会儿更是抛下橄榄枝想把人拉进去帮忙。
不会写剧情,所以尽量一笔带过了哈哈哈,会不会进度太快啊555
第95章 热浪
然而这次佟圳也不知抽了什么风,一定要过来和张文野说些废话。幸好张文野早有准备,毕竟出门用的不是真实身份,那定是要安排个“真”张文野在屋里,误打误撞倒也算应付过去了。
对了,快完结了
他竭力保持冷静,目光迅速扫视一圈周围。此时正是晚宴后段,公馆里的客人忙着谈要事,四下无人倒是方便逃脱况。
父子见面,周围并没有旁的人在,张文野穿着全套西服,衬得样貌愈发英俊起来。他毫不掩饰地嘲讽了老人一通,说什么东西都没了还整日想着玩别人,也不怕被人笑话。
血流了一地,地上的人没了动静。平日里总是塞着无尽肮脏欲望的眼,此时紧紧闭上,了无生气。张文野面无表情,狐狸眼难得下垂了一瞬,叫人看不出内里包含更多的,到底是快意释然,还是悲伤无措。
只是偶尔会有那么几次,美人在前,他欲火焚身却得不到疏解,便格外恨起记忆里那个嘴角带血的少年。
张忠仁没想过有一天父子俩会再度相见,所以在公馆里看到张文野时,他下意识脚步便往后退了些许。
张文野抓住那双搭在脖间的软手,放到嘴边亲了两口,霎时感觉胸中轻快不少。
张文野这日后颓丧了许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伤心难过些什么。
不过因着先前张忠仁在租界里闹了几出,人人都已经知道他儿子的名讳,这回他进去,自然不能用张文野本名,免得叫人认出来,因为他爹而不敢同他谈生意。
撞击声很短,不明显,只一瞬便沉寂了,可听在张文野耳朵里却显得格外长。
大肚子孕夫是在他一个人午夜沉睡时被人摸醒的。
只要是那日去过铺子里的,都说那高大张老板白日宣淫,一刻也没消停过。这种风流轶事传的快,再加上张忠仁本就在租界里得罪了许许多多的人,时间一长,租界里这出命案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张忠仁看见仇人本就窝火,儿子还偏偏要去弄他这根肉里倒刺,于是一怒之下像是发了疯,冲上去就去亲他摸他,嘴里还不断嘟囔着:“你倒是说说,没那玩意儿是谁害的?我不行?那今天就是要叫你见识见识,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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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绅商在租界有许多房产,此时也打算带张文野去晚宴上露个脸,笼络人脉。
倒是张文野这边吓得心脏骤停,霎时间旧事翻涌与眼前景象混为一体,他脑子一片空白,嫌恶地用力推过去,下意识就用了自己当年抗拒侵犯的力道,框框两声,张忠仁就倒在了地上。
那双手毫无章法,只知道往他身上各种软乎乎的地方摸。小太太迷茫睁眼,身上被子还在,只是被子底下一团诡异的隆起,配着窗外不甚清楚,被云遮住只露出一点光的月亮,总透着股阴森渗人的意味。
含射尿
他没有听见任何开门关门的声音。家里木门老旧,总是避免不了一些杂音,也正好算是给他提供男人回来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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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做,马上就做!”
莫林拿鼻尖蹭他,动作温柔又腻人:“小宝饿了,它说它要吃饭,想吃他爹爹亲手做的饭,你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