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之死从头至尾颜洛都跟在一旁看,细节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颜洛却越发地犯了难。
左右都只有一次,颜洛变着法子折腾他,屋子里每个角落都做了个遍,闻树倒也配合,弄舒服了什么羞耻的姿势都愿意摆。
好在陛下冒着君臣相疑的危险也要将他派来此处,却不说明原由,想必是没有什么证据的。
颜洛每动一下,里面就像舍不得他出去似得,咬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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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事无常还真就说不准。
第19章
颜洛再问几时,闻树却不答,反道还说颜洛似乎过于关切朱贤了。
他们逃开不久,那县令便龇牙咧嘴地跑了出来,大声嚎叫抓人,青楼外一侍卫将帽子压低,轻笑了一下,闪身进去。
闻树这几日看着挺放松,眼见没有他刚进山那会儿紧张。
夜里,俩人从床上做到地上,颜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体内那处小口已经勉强能含住他整个顶部,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顶端吸咬。
个把月前,他还想方设法地混进山里想捉拿匪首,现在却又费尽心思地想护他全身而退。
对他而言,杀个那样的官不算什么大事,他从小便没有那些法律纲常的意识,和皇子同吃同住,不高兴了还揍人,可这事若已经被陛下知晓……
闻树不是一般的匪徒,甚至比外族进犯要更难缠。
闻树分明打伤了他,事后必定验伤,这么明显的伤竟也没有人提出。
是来买衣服,即使天塌下来,我既要娶你,自有办法护你周全。”
颜洛又道:“他跟你这么久,你犯险帮他,他竟也不说一声谢?”
闻树摇着扇子,神神秘秘地说:“他已经谢过了。”
俩人潜入隔壁,见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两姑娘正在嘴对嘴喂食。
大街上知道这消息的人,都道:“死得好!这事爽快!”
19
回来之后,颜洛便一直宿在闻树房中,俩人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腻歪一阵。
仿佛整个城统一了口径,颜洛知道这必然是不可能的,其中应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那日之后,那傻大个朱贤便再也没有回来,颜洛状似不经意提起道:“那傻大个怎的还不回来?”
颜洛将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闻树上半身撑着桌子,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颜洛便拉开他的腿干进去。
被插那处闻树也开始不喊痛了,甚至自己揉肚皮说这里又热又麻很舒服。
可结果却和手底下的人传上来的消息相去甚远,那县令在那青楼里闹得那般大,里边除了那么些姑娘,应当还有好些客人,却无一人将此事提及。
闻树脚步一顿,面露难色,颜洛以为他终究是个四肢发达的小土匪,没想到这点,却不想闻树小嘴唇张了张道:“糟了!先前你弄进去的太多,刚刚揍人的时候动作太大,没夹住,腿根黏糊糊的……啊!”
颜洛慢悠悠道:“你不怕打草惊蛇?”
还没出声,闻树手持匕首威胁他们不准出声,颜洛在旁边看闻树将那人腰上的令牌扯下来,在他脸上贴了贴道:“你连人都不如,也配为官?今日我便先代你父教你做人!”
这事发生以后,颜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陛下大费周章三番五次将他召回剿匪的用意。
“护我周全”颜洛将此话反复琢磨,心道,你当如何护我?
闻树那处敏感得厉害,却不许颜洛过于折腾,每晚只允许做一次,便要沐浴睡觉,否则颜洛就别想睡他屋里。
闻树贪凉,衣服也穿不好,整个人懒洋洋的,他道:“不知,大仇得报要么逍遥快活,要么……他不会回这里了。”
那人吓得颤抖不止,满脸惊恐之色。
闻树的肉穴被干了这么久,依旧是粉嫩嫩的两片,外面两片阴囊被挤到腿根,啪嗒啪嗒的仿佛有流不尽的水,可怜兮兮地含着颜洛的宝贝吞吐,明明那么脆弱的东西,每一次颜洛抽出来的时候却又咬得那般紧。
颜洛稍稍放下心来,命云声再调查有多少官员出事近期闻树在那处出现过,还务必低调行事,宁可不查也莫要露出行迹。
一日后,颜洛接到消息,那县令在一家青楼纵欲过度死在了床上。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觉得自己都要相信那贪色的县令得了报应死在了床上。
闻树塞住他的嘴,废了他一条手臂,断了他两根肋骨,起身啐了他一口,拉起颜洛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