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叫他大将军,这称呼在闻树嘴里琢磨着就有点变味,闻树说什么都带着说不出的色情,他下边快要爆炸了。
山洞口巨石挡了大半个洞口,暴雨落下,混着泉水汇成水幕将洞内与外界彻底隔离开来。
这样的雨夜似乎格外容易催生情欲。颜洛躺在下边紧盯着闻树动作。
闻树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上用了力,颜洛嘶了一声,听见他说:“大将军说的是。”
闻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道:“为了等你来剿匪。”两人笑成一团。
闻树像被烫到似得缩回了手又迅速握了上去,他手活粗糙,只能尽量学着颜洛平日里给他弄那般,附身亲吻颜洛的嘴唇。
浪,俩人话说开了之后就开始想下一步怎么办。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那处突然被紧紧包裹了起来,湿滑柔软,闻树竟然用嘴唇含住了他那东西,这冲击太强烈,颜洛半起身准备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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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却躲开了,道:“亲你是奖赏,做得好才给你亲。”
第28章
颜洛记得父亲是死于突发性疾病,恰逢先帝驾崩,这事细想下来两人都不好受,便问道:“那你是怎么成了这土匪头子的?”
现下他自己将如何被发配到这山里到扮成女人混进来都讲得清楚。
俩人在床上,颜洛一贯强势,闻树并没有什么自己发挥的空间,可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即便是不太会也要忍着羞耻做下去。
先前颜洛自己有秘密,很多事情不便多问,怕闻树反问他暴露。
这荒郊野外,俩人在这山洞里,顶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风险,竟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颜洛道:“原来如此,可是我爹长年边疆征战,怎么会到这腹地,被人追杀还受伤?”
颜洛故作凶狠道,“不从实招来的话,可别怪我滥用私刑了?”说着用身下硬物顶了顶闻树下边。
闻树将他年少时遇见老将军之事告知颜洛,颜洛想起父亲一瞬失落,继而又打趣道:“这么说,就算是我爹多少年前就给我定下亲事了。”
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不舒服,闻树便说脱下来晾一晾,两人脱得只剩下里衣,颜洛眼睛不住地往他身上瞟,后又意识到这是自己媳妇,便明目张胆地看。
闻树含着顶端猛得一吸,抬起眼睛似乎在挑衅,颜洛想起他给闻树那次,羞恼地捂住了脸道:“闻树哥,你别……唔……”
闻树想了想道:“不知,几年以后我才知道他就是颜老将军,酒楼老板待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他靠在石壁上,回忆起已故之事和人,“他们都不在了啊。”
28
闻树就笑,他道:“后来酒楼老板离开,将那地方和人都留给了我。”
正发愁着,忽然横空一道惊雷,两人动作停住,屏住呼吸,紧接着听见暴雨倾盆而下的声音,继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笑了起来。
闻树接过他手上的刀,手上比划了两下迅速朝颜洛逼近,颜洛本能抬起手臂去挡,闻树却已经收了回去,他道:“这么说老将军救了我两次。”
颜洛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许久才将自己那物掏出来,便在闻树手上顶了顶胯道:“在这般磨磨蹭蹭可是要加刑的。”
闻树配合着将长腿盘在颜洛腰上,道:“怎敢劳动大将军亲自用刑。”说着四肢用力,将颜洛翻了个,自己骑坐在颜洛腰上,“罪犯自己领罚便是。”
他本是被闻树身上这匕首吸引,此刻便终于有机会问这事,他道:“那夜我本有机会抓住你,就是看见这匕首才仓促逃掉,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他抽出自己的刀,“闻树有所不知,这匕首乃是家父亲自设计锻造,每一把都独一无二,你这把乃是家父生前所有,家父去世之后,这刀却不曾出现,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不仅看,还上手摸,山洞里面空间还算宽敞,颜洛便压在闻树身上,明知故问道:“闻树哥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夏夜里雨水多,山里潮湿,火势蔓延的并不快,又赶上暴雨,俩人还从来没有这么舒心地听过雨声。
此话一出口,俩人便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俩人做这事都只在自己房里,唯一一次在青楼里做怪刺激的,就是那地方脏,人又杂,总不得劲。
这雨下得大,两人只管躲在山洞里等风头过去。
闻树抓着他的手道:“刚刚啊,你不是自己说了吗?”
偶尔一道惊累落下,混着雨声都无法打扰到洞内两个被情欲烧着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