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楼为何全部以面具示人?”
那些对着单姓宗族趾高气昂鼻孔看人的高贵复姓宗人,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地上,连抬高脊髓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嚎啕大哭着求饶。
最后一个画风有点歪:“……梵天楼楼主可有结契道侣?”
上古八大宗族集体避世,自诩高贵的复姓宗族定下绝对的金字塔规则,成功把自己的身价抬高,坐上一览众山小的金字塔尖。
咔嚓无数声,芳心碎满地。
“放你娘的狗屁!别想侮辱我们伟大又英明的梵天楼楼主!他这种人也配我们楼主亲自出马?”
“我们臣服!我们投降!楼主大人,我们仰望梵天楼已久,可否让我们加入梵天楼,好为楼主继续发光发热!求求您了……”
无命动作缓慢地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没说是,也没否认,全然一副任你猜测的模样。
这件事像是一记警钟狠狠地敲响在世人的耳旁。
“灵明界的天,真的要变了,破军星已起。”一位衣着朴素,两眼盲瞎,头发花白的老人,手指正在以肉眼不可窥见的速度飞快掐算着什么。
繁荣昌盛的灵明界忽然安静了许多。
“天机不可泄露啊……刚刚那就是警告……”
“梵天楼楼主叫什么?”
这个因果循环,细细品来,真是让人心觉讽刺,闻之发笑。
与此同时,梵天楼的名字才真正的进入了灵明界所有人的视线里。
近万年来,竟然没有人尝试过掀翻这该死的姓氏制度,而在梵天楼的大名开始广泛流传的时候,那些被压迫依旧的单姓宗族,竟然自发地成为了梵天楼的拥簇者,像是狂信徒一般不准他人诋毁。
有一个势力,被所有人都低估了!
“你是不是想死?今晚梵天楼楼主就会拿他那把赤剑,把你这小人原地斩首!”
山上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一个人跪久了,就忘了要怎么站起来。
这句难以解析的命语,让年轻男子的表情变得难看,迟疑道:“您是说……”
一座拔地万丈而起的白色古塔,四周围绕着仙气飘飘的白雾。
明明白白,因为顶级的宗门势力根本不会参与民间斗争。
他们齐齐拥有着疑问:
无命:“只有顺应着命运的浪潮,才不会被冲翻,这次我们要做选择了……”
可惜,是梦,就终归要醒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他身旁的年轻男子恭敬问道:“无命师伯,是否要传信给凤族,让他们出世?”
无命不停运算的手指尖猛地停下,年轻男子不可谓不惊讶地望着这一幕……无命大师的手指尖竟然像是被一个利器所割破一样,正往外咕噜咕噜地冒着血!
单姓宗族不是没有天才,可他们也畏惧于从古流传的绝对权威。
“抱歉呢,梵天楼不受种猪。”
可罕见的是,都这么压迫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反抗司妄。
年轻男子挠了挠头,苦恼地从高塔顶层离去。
“梵天楼楼主修为几何?”
……
司妄仅仅是率领着两个白面楼徒,就把这群软骨头而贪恋权势的废物们一网打尽。
……
也是唯一一个得到解答的:“楼主已有结契道侣!勿扰,勿念!”
到了最顶楼,反而让人觉得耳清目明,似乎手可触天。
年轻男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回答道:“弟子懂了,凤族那边,断了来往。”
司妄带着冰冷又诡谲的阿修罗面具,像绝对公平的判官,手执判决生死的执法剑,声音凉薄又讥讽地刺激得那些位外强中干的复姓宗人面红耳赤。
无命的声音似乎又变得苍老几分:“时也,命也……”
“哪个勇士姑娘啊?竟然敢和那个杀胚结成道侣!真是要疯不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