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宋霖溪——不要你？”

他哑着嗓子说。

哥哥才会不想继续要他了…

他转过头，看到一张写满了无奈和宠溺的脸。

哥哥总是会宠着他。

“？”

季思云也顾不上自己一不小心又在他哥面前哭了的事情，挣扎着按住了季言风的手。

“小女仆要叫什么？”

好在季言风不在意。

“哥给你揉揉？嗯？”

季言风伸出手，隔着已经被透明粘液沾湿的裙摆，熟练地抚慰起来。

他说话的速度还没有他自己射得快。

季思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一句话，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糊满了他的眼睛。所以他没能见证到他哥一脸“你在逗我吗”的震撼表情。

“哥，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季思云看着染着乳白色液体的纤长手指，红了红脸。

他握着紧了紧手指，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问了：

他只是哭笑不得。

“小云？”

“小祖宗，你哭什么…这么难受？”

季言风几乎都要给他弟气笑了。

“哥…”

“啧…”

他这个问法是和季言风一脉相承的先说重要的事，同样也没头没尾，没上没下，让人摸不着头脑。

“哥…”

“我有事想要问你。”

他转开视线，不再分心。

季言风恶劣地问。

就算是略有些过分的要求，只要是他开口，哥哥也会一脸嫌弃地满足他。

季思云听到他哥轻啧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

季思云自闭地捂着脸，分不清究竟早射还是在哥面前哭更丢人一点。

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要的太多了。

他也算是懂了为什么季思云从昨天开始就一脸欲言又止，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小可怜的样子。

“无论什么时候，在哥这里，你都是第一位的。”

“哥怎么会不要你？嗯？罚你一下，不让你碰哥，你就想这么远了？”

声错误的称呼，立即被他哥故意地重重踩了一下。

季思云羞恼地摇了摇头。

季言风语气关切。

“你会不会，跟她结婚了，就…不要我了…”

“嗯…哥…哈啊…”

季言风掰过季思云执拗地看向地面的视线，让他看清自己认真的眼神。

“不是因为这个！哥！”

果不其然，稍微一弄，驴玩意儿就激动地在他手里弹跳。

所以当季言风一脸无辜地把季思云自己的东西擦在裙摆上，问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季思云也只能憋着气努力从一片白光中寻回理智。

“我那个嫂子…”

季言风听出了他的认真。虽然总觉得这个时机不太对，但是他还是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一边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一边对季思云说：

季思云委委屈屈地叫回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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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对这根驴玩意儿的熟悉程度，他甚至可能比季思云这个主人还知道怎么让它“哭”出来。

自从和他哥挑明关系之后，他就再也没受过这种委屈了…

季言风对他弟这个小哭包也是没辙。明明只是玩个情趣，他甚至还没真跟他弟计较晾他一晚上的事情，怎么就哭了。

“嗯？”季言风很耐心。

“哈啊…主人…”

他的肉棒硬得发疼。难受。

“哥、哈啊，哥等、等等…啊——”

“你问，哥听着呢。”

“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