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一开春,他就搬回了仆人楼,搬回仆人楼的那天,便听说段路昇在主楼发了脾气,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一地。
“对对,就是这本。”
“海上花列传?”
“据说是二少爷给的。”娟儿弱弱说,“我以为太太您知道…”
身体总是很诚实地给出反应。他总是被操得汁水横流,淋湿了床单,又或者常常被玩弄得射了段路昇一手。
“他平常静得很,也不跟人说话,不瞒您说,我一开始还将他当了哑巴呢。”
沈素心探娟儿的口风,娟儿说:“他每天不是在房间看书就是喝药,有时喝完药到花园走走又回来了。”
谁也说不清二少爷为何心情不好,有人说,准是生意上的事。
段轻言喜欢清静,平日里除了吃饭时间,娟儿极少去扰他,所以她也不甚了解段轻言的作息。
沈素心心想段路昇不过出门读了几年书,回来竟与段轻言如亲兄弟一般了,实乃幸事。
段轻言被拨弄得眼角的泪痣有些微微发红,在白皙的脸上十足抢眼。段路昇的指腹摁上那粒痣,意乱情迷间喃喃道:“言儿,你真美。”
段轻言怕段路昇问娟儿的不是,于是便先敷衍了他,等段路昇走后才将柜子深处的鱼肝油拿了出来吃。
这夜行房事时,段轻言捂了胸口轻咳一声后,便发现段路昇的动作轻了许多。
段轻言不说话,专心看着手里那本《海上花列传》。
“红颜薄命诶——”娟儿想起他那张脸,感叹道。
“你骗人也不会骗,我送你鱼肝油不过半月,长个哪有这么快。”段路昇嗤笑,“看把你吓的。”
经沈素心这次一问,娟儿从此相信段轻言是段家养子这件事了。
有时候段路昇晚上过来,并不欲动他,只是抱着他,与他合衣而眠。通常是段轻言半夜醒来,发现段路昇已经走了。
段轻言一愣,除了沈素心,从来没有人这么唤他。
段路昇将阴茎拔出,改放在他两腿间磨蹭。段轻言腿软夹不住,段路昇也不勉强,最后只抱着他躺了一会就披衣离去。
沈素心问:“都看些什么书?”
至于沈素心说他倦容,娟儿倒是觉得他一向都这么憔悴的。
“把我哄开心了,你也算报了段家的恩。”
段路昇总是最清楚他的软肋。
段轻言说不上来为什么,便不说了。
段轻言这次回主楼,一住便是大半年。在十六岁这年,他长高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些肉,两个臀瓣被操弄时竟开始能晃得起来。只是脸依旧清瘦着,腰窝依旧深陷,仿佛这增了的几斤肉全跑屁股上去了。
走神不过数秒,段路昇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娟儿又说:“段公子病了以后,二少爷常常过来探望他。”
段轻言白天总是一副倦容,也引起了沈素心的注意。
“虽说此书并无厚非之处,但总归是本禁书,所以府上从未藏有…”沈素心想了想又问,“谁给他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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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在看什么…海上花…”
第二天段轻言的床头被放了几罐西洋保健品。
“吃了怎么没见长个?”段路昇话里明显是不信他的。
段路昇不允许他在床上分心。
段路昇也有不来的时候,段轻言睡眠浅,半夜偶尔听见隔壁房间门关的声音,知道段路昇又应酬忙碌到深夜。
“我之前差人送的鱼肝油可吃了?”段路昇上次这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