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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师弟的招式全是破绽,只要他有心去刺,师弟早应倒在血泊之中。
“十九师兄,十九师兄,刚才师父讲的招式能示范一遍吗?”
傅十九没听师弟说完。
怎么会这样?
他捡起长剑,放慢动作,在小师妹面前示范了一遍。
傅十九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
傅十九赶忙附耳过去,听信使说话。
没想到小廿竟然能生剜出来心头的蛊虫。
在院内愣了不知道多久,傅十九才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数十招过后,二人于酒馆外的巷内对峙僵持。
傅十九放下抓在信使身上的手。
每多听一句,瞪得溜圆的眼睛中的红血丝就会多加一分。
霎时,鲜血从心口飞溅,暗淡的猩红模糊了视线,除了师弟竭力发出的喘息,什么也听不见。
“按理来说种子蛊的人会替他挡一命的!”
他拎着剑,也顾不得师妹,赶忙迎了上去,“什么信件这么着急?”
“哐啷”一声,手里的长剑也落在地上。
怔怔的看着地面,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在外出行任务弟子得到消息,说是之前叛门的傅二十……”
他看得出师妹粘他的那点小心思,没戳穿,又耐心的掩饰了一遍。
这次,剑法还没打完一整套,傅十九就看见信使火急火燎的跑进院内。
“……”信使的脸色犯难。
“听见了。”傅十九被吵得无法陷入回忆,淡淡的应答道。
他们以前杀人再残忍,也不会用活人剜心这种残暴的方式,没想到小廿竟然对自己下去狠手。
房间内,除了他自己的物品,还留着小廿出师之前,没带走的小东西。
愣了许久,他才像是发疯似的,抓住信使的肩膀,“那那头老狐狸呢?他怎么没死?小廿体内的蛊是子母蛊,母蛊宿主死亡,母蛊就必定会死,子蛊宿主也必死无疑,当时我怕那个老狐狸反悔,对小廿痛下杀手,特意留下的连带关系!他怎么没事?”
犹豫之时,傅十九感觉到手上搭上来了一隅冰凉。
听见小师妹稚嫩的声音,傅十九依旧神游在外。
“看懂了?”
紧接着,还听见了一丝轻松的小声。
,并未主动出击。
傅十九:……
“傅二十他……临死之前,把蛊虫从心口生剜出来,说是要保全替他种蛊的恩人性命,不愿连累无辜之人。那母蛊被剜出来的时候,的确还是活的。”
“十——九——师——兄——!”小师妹见傅十九不理她,又加大声音。
他记得,捅了师弟那一剑后,他就后悔了。
一旁的小师妹见此,赶忙躲进屋内,也不吵着让傅十九教他剑法。
这一剑便刺了下去。
“入秋了,师兄记得多添衣。再生了冻疮难免受罪。叛门之事……是我和傅氏之间有过节,也算有所苦衷,不求师兄理解。我知师兄师命难违,不会为难师兄,但现下尚未辅助王爷完成——”
“他为什么没事?他怎么可能没死!”傅十九歇斯底里的吼道。
“骗人的吧?”听完,傅十九麻木的小声道。
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可回过神,没等他弥补,就见一行人追了过来。其中一个身着锦缎,气质不凡的男人先一步横抱起来了血流不止师弟,神色焦急的离开。剩下的人追杀了他半个城,他才甩掉。
他原打的主意,是让那个姓楚的给小廿承命,替小廿一死。
“没看懂,十九师兄再来一遍!”